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见那儒生向我示好,我自然不能不回礼。只是在回礼时,我倒是没有站立起来。
那儒生笑了笑,默不做声,反倒是后来人中的一英俊公子冷哼一声,开口道:“阁下好大的架子,竟然如此轻慢‘书剑狂儒’谢先生。”
我斜睨了他一眼,悠然道:“既然于先生号为狂儒,必然饱读诗书。比起旁人来,想来他当然明白礼轻情重的道理。只要有心,简礼也不会轻慢。”说着,我还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仿佛是在暗示至于你这种不通诗书的人,自然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似的。
那书剑狂儒笑着拍手道:“好一个礼轻情重,原来公子也是儒林中人啊。”
那英俊公子被我一激,怒色上涌,但却不敢向前,只是冷冷道:“阁下好口才,佩服。”
他这么一答,我倒有些佩服他了,不禁多打量了几眼。眼前这身着蓝衣的英俊公子约在二十五、六间,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并非庸手。举手投足间,倒也颇有气派,衣质配饰更是上乘,想来应该也是大家子弟。
打量了几眼后,我收回目光:“你们办事吧,我等结果。”
新来的那群年轻人被我的话为之一愕,颇为不知所措。
邪帝走到我身旁,朝那白衣女子道:“雪仙子,不知石某可否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