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看他心情好是不好了。”
钱桂仁向我遥举了下杯子,轻抿一口酒,继续道:“梅公子可是大王子殿下跟前的红人啊,要是他肯为您美言几句,有大王子为薛少护着,谁还敢打你的主意?”
不待我发话,梅公子便摆手道:“钱大人过誉了,梅某与大王子殿下相交多年,深知其礼贤下士,重才好客的大家之气。梅某不过略通些史书,蒙父亲自小教导丈夫处事之道,便得大王子殿下青睐,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接着,他话锋一转,朝我道:“远的不说,若是薛少能与大王子殿下相交,那恩典就绝不会在我之下啊。”
草,老子和那鸟大王子见个屁面。要真见了面,我还能安稳的过我的纨绔生活吗?还不被你们内斗的事给累死。
“梅兄太抬爱薛某了,我是什么材料,自个心里最清楚。大王子殿下宽宏仁厚,那是天下皆知。薛某这种货色,恐会玷污大王子殿下清誉啊。”
听到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之辞,梅公子有些动了真怒,那一张黄脸顿时寒了下来。
钱桂仁适时出声,将话题又岔开去:“薛少,前些个日子,老夫听说你病的很重。想要上门探望,又恐惊扰了你的将歇。现在你大病得愈,精神更胜从前,老夫在此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我赶忙将杯子举了起来:“钱大人有心了,薛某感激不尽。”
梅公子也将脸色松了下来,一起举起酒杯:“在下也在此祝薛少身体康健,百病不侵。”
“多谢多谢,多谢两位啊。”
我将酒一口干了下去,身躯一抖,右手撑上了桌面。
梅公子见了,递了个眼色给钱桂仁。
后者呵呵笑了起来:“薛少,可是醉了?”
我捏了捏鼻梁,一副将醉之态道:“今日高兴,这些个酒不算什么,我们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