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道:“周老管家,这是我特意为小姐调配的一种全新的神仙水,想要亲手呈献给小姐,您看……”周老管家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淡淡道:“你倒有心。”罗迁心中叫糟,自己急于求成,已经引起争执老狐狸的怀疑了。
他连忙说道:“不过,如果小姐不方便,那么就有劳老管家转交了。”尝了烈焰红唇,我就不信你不露面。罗迁将玉仙壶交给了老管家,告辞离去。孟晓连忙道:“我送你。”
路上,孟晓支开了其他人,小心问道:“罗兄,现在怎么办?”罗迁淡淡道:“放心好了,陆湄喝了我的神仙水,必定会来找我的。”孟晓却无这般信心:“真的吗?”罗迁摆摆手,自己去了。
刚走出门口,罗迁的凌空纵还没来得及施展,迎面便看到一魁梧身影。那人同一时间也看到了他,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指着罗迁哆哆嗦嗦半天,突然大吼一声,一阵宝焰腾空而起,丈八红缨枪化作一条火龙,呼啸着扑向罗迁。
罗迁心中大骂:奶奶的,怕什么来什么,躲什么撞什么;流年不利,小命不保……
金光大盛,金甲机人陡然立在罗迁面前,背雕弓、挎宝剑,手持黑铁风磨铜的长枪,身披金字顺鱼鳞的缀甲,威风凛凛!
“嘎”金甲机人一举长枪,凭空一个斗大的暗金色“封”从天而降,铁枪一戳,“封”字一震,火龙张牙舞爪的撞在了巨大的封字印上,“轰”列焰腾空而起,狂风怒卷,吹着火苗呼呼的朝上卷起,暗金色的封字诀岿然不动,硬是已经处理了这小子吗,怎么他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此时,头发花白的周老管家自宅内飞出,趴在那名老者耳边一阵低语。为首的老者点点头:“罗迁,刚才你手下留情,我们都看到了。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法宝。不过你伤了陆家的人,这件事情,却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罗迁心里打鼓:郑道光都说陆家执仙界魔修牛耳,这五个老家伙,大概就是抓着牛耳上那几根毫毛的人了,必定了得。金甲机人恐怕抗不住,要不要召唤赵老先生?
罗迁硬着头皮道:“是他暗算我在前,如今,我不计前嫌,来为你们送货,这厮却又纠缠住我,死缠烂打。难道我要束手待毙不成?”
五老心中明白,这件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神仙水在仙界颇有名气,要是罗迁在陆家失踪,陆家必定脱不了干系。
为首的老者一拱手:“请入府一叙。”五名老者成五角星状将罗迁围在了中心,隐隐有胁迫的意思。罗迁心中琢磨,进去就算被围攻,还可以大肆破坏一下,拉上几个陆家人垫背,运气好了,挟持个重要人质就能脱身。留在这里……他扫了扫五老,这个几个人,老骨头、忒硬了,垫背铺床,大不合适。
孟晓知道罗迁是个什么人,看到他竟昂然跨入陆家,吃惊不小:这家伙难道以为有了一部彪悍的金甲机人,就天下无敌了?陆家虽然只占据着宇内三十六山之一的武瑶山,可是实力确是深不可测啊。
进府之后,陆震的父母也相继赶来,陆震的父亲正是陆家这一带的家主陆狂涛,母亲温婉端庄,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依顺的陪在一脸阴沉的陆狂涛身边,夫唱妇随。
“美儿,扶你哥哥下去。”陆狂涛沉声说道。陆湄对父亲极为敬畏,尽管很不情愿,但是还是遵命退下。大厅中。只剩下罗迁和陆狂涛夫妇,以及那五名老者。
陆狂涛伸手一拍,一道金光充起,在屋顶撒落一张弧形天幕,将众人笼罩其中。
“罗迁,那件俗物真是你卖给湄儿的?”陆狂涛问道。事以至此,罗迁也昂然不惧,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他也索性豪气起来:“不错。不过,可不是我主动要卖给她的,使她们软磨硬泡,非要我卖的。”
陆狂涛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大约心中也明白来龙去脉。“那今天的事情你怎么解释?”罗迁嘿嘿一笑:“我不解释,想要我付出代价,你们也别想毫发无损。”罗迁琢磨,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我能死后重生,别损伤了金甲机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料陆狂涛却道:“我们陆家在仙界,不大不小,也算是个门户,是非公道心中自有一杆秤。你放心,我们不会偏袒自己的子女,仗势凌人的。”罗迁心中大骂:狗屁,说得好听,那你们上一次干嘛让陆震杀我?
陆狂涛继续道:“罗迁,我会约束族人,不得找你报仇,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湄儿的事情,决不能外泄。”罗迁听着这话怎么那么怪异:好似他家女儿做了什么让门楣无光的事情,千万要遮掩……比方说,未婚先孕之类的……
罗迁心中猥琐,嘿嘿直笑,连连点头:“我干这行买卖,你们认为,我会乱说嘛?那不是自己找死。钦缉监的十二金牌令剑,每天都在我头顶上悬着呢……”
“那好,大家都是大丈夫,我相信你。你走吧。”陆狂涛一挥手,天幕撤去。罗迁一愣:“你真的就这么放我走了?”陆狂涛喝道:“陆家人说一不二,还不快走!”罗迁鼻子里哼了一声,琢磨着自己既然豪爽了,那就要豪爽到底,怎么也要交待几句场面话,他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