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野食!看我不打扁了你!”说着,伸出手对准我的身上又是抓又是拧的吼叫道,“你这个臭婊子,我让你荡!”
“哎哟……”我疼得在床上卷曲起了身子,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来。
“姓甄的,你住手!”萧翊像发疯似地冲上来抱住了他。
“滚开!看在你带我儿子小龙出去玩过几次的份上我不揍你!你玩我老婆的事,我等一会再和你结帐。”随着话音,身材魁梧的甄春把他粗壮的手臂一挥。高烧在身的萧翊顿时像根稻草似的跌倒在地上。
“不要脸的你!”我流着泪水挣扎着,声嘶力竭地斥道,“你凭什么管我?我和你已经离了婚!再说你以前玩了那么多的女人,我来抓过你吗?”
“你还嘴硬?”甄春一手按住了我的胸脯,一手撕破了我的内裤,用他那钳子般的大手拧着我的大腿深处,“臭婊子,我今天不拧烂了你就不姓甄!叫你不要拎不清爽,你偏不听。我早就瞄上你啦!上两次肯满足我的话,我今天会来找你的麻烦?你会有被我捉奸的场面?也提醒过你不要让我在十五天里来找你的麻烦,你怎么就听不出我的话外之音?”他那禽兽般的野蛮粗暴动作,痛得我浑身冷汗直冒,眼前阵阵发黑。
“住手!”只听萧翊一声怒喝。
我忍着剧痛侧脸一看,只见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还像变戏法似地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三角刮刀,并且刀尖已经毫不留情地道,“这种典型的流氓无赖,你让他三分,他就会进一尺。”
“你这个贱女人!”甄春盯着我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姓甄的,你到底想怎么样?”萧翊打断他的话,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盯住他冷冷地说道,“怎么给你脸你不要?难道一定要刀刃相见?萧某人没功夫陪你磨时间。钱就一千元,多一分也没有!再想得陇望蜀的话,我只要打碎玻璃窗一叫救命,立刻就会有邻居打电话报警。你不要后悔莫及!我数到三,你再拎不清爽,我就不客气了。一、二……”数到这里时,他举起手里的刮刀就要砸玻璃。
“好,就算你狠!”甄春一跺脚,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没了力,“一千就一千吧。拿钱出来,老子走路!”
萧翊收回刮刀,看着他长长地喘了口气。打开写字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千元钱来,朝桌子上一扔,斜视着甄春冷冷地哼到:“要不要数一数啊,甄先生?难道为了钱,你竟可以这样对待曾经和你共过患难的妻子?”
“为了她以后的幸福,我不是把她让给你了么?”甄春歪着眼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我。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后扔去烟蒂,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那一千元钱,仔仔细细地数了一遍,脸上竟浮起一层贪婪的微笑,得意洋洋地哼起了“钱、钱、钱,老子有钱……”这么一首怪歌来。把钱放进口袋后,他又转脸瞅着我冷笑道,“谢谢你了,温馨。我们的缘分就到此结束了。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到时候请你们来喝喜酒。这一千元钱么,就算你们送给我的红包。我在这里谢谢你了。嗯,我说温馨,我看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你不要把他弄得脱阳才好。好,时间不早了,我不打搅你们的休息了,哥们,再见!”说罢,他摸了摸腰上的血迹,疼痛地皱了一下眉头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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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雨呼啸,房间里却是一片寂静。
“翊弟,我对不起你。”看着萧翊,我心里感到一阵负疚和歉意,泪水涟涟地说道,“当初要是听了你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抹了抹脖颈里的汗珠,舒展了一下眉头微笑着安慰我到:“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虽然说是破了点财,却也同时消了灾。区区一千元,不就是十张花纸头么?馨姐你不必在意的。我担心的倒是你有没有被他打伤。来,让我看看。”他仔细地看看我的脸,“看看,都有点红肿了。这个姓甄的浑蛋,怎么下得了如此的摧花辣手?”说着,又撩起我的睡衣察看下面的伤。只见大腿上、小腹下,尽是青一片、紫一块的伤痕。他锁着眉头,就像这伤是他身上似的,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倒抽着冷气,气咻咻地骂到:“王八蛋,是不是性变态啊?有这么拧肉扭肉的?好些地方都被他的指甲划破了。馨姐,你忍着点,我去马路对面的通宵药房给你买些活血化淤的消炎药。”说着,他站起身来。
“不,不必了。”我含着泪水拉住他。虽然划破的皮肉让我感到阵阵作痛,但我的心里却充满了无限的欣慰和激动。因为我从他的言行举止中深深地感受到了他对我发自肺腑的关怀。
凝视着他那庄毅的表情,我忽然觉得他不再是那平时我爱嘲笑的书呆子傻兄弟了,而是一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男子汉大丈夫,是我切切实实可以依靠终身的擎天柱。能和他结为夫妻,我真是前世里烧了三柱高香。这么想着,我的泪越发多了,
“馨姐,你别难过了。看你这么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不好受。”他递上一条毛巾给我擦泪,自己的眼睛却也有些湿润了。迟疑了一下后,他擦了一下眼睛,看着我忧心忡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