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乳房。
“馨姐,”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你长得真美!”
“你、你,”我脸红耳赤,心也怦怦狂跳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他答非所问,扬了扬眉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你、你出去。”我倦缩在充满了沐浴露泡沫的浴缸里,心里充满了恐惧,却也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渴望。
他看了我一眼,怏怏失意的转过了身子。
“萧翊,你、你别走。我、我……”我满脸通红地咕哝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这句话的。因为在这一刹那,我兀然又爆发出了这么一个多次潜伏在心灵深处的想法:情欲并不是男人的专利。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都是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男人需要发泄,女人同样也需要满足!我的肉体期望能得到男人的抚爱,我的性生理也渴望得到男人那充满激情的发泄。既然甄春可以在外面眠花宿柳,那我为什么不可以红杏出墙?而且仅仅是这么一次?即然他来了,正处于饥渴的我为什么不可以和他做一次性爱的游戏?
他悠悠地转过了身子,用他那一对高度近视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我。
分明是鲜血涌上了我的脑袋,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很热。感情的冲动使我在浴缸里站起了身子,同时把掩着胸脯的手也放了下来,把一对圆润的乳房、丰腴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豪无遮掩地裸露在他的面前,并扬起通红的脸颊,用我那跳动着欲火的眼神和他的目光对视。我想我这撩人的眼神和性感的胴体会让他来拥抱我的。
但他即没有回避我的目光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用他那深沉的目光看着我。
在他的面前,我怎么变得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了?而且变得有些发狂。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按到了我高耸的胸脯上,感情冲动地说到:“萧翊,我要你……”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依然用他那一对深沉的目光看着我。不过他按住我胸脯的那只手却有些颤栗。
我的心灵也颤栗了起来,扑闪着一对大而明亮的星眸看着他,语无伦次地说道,“萧翊,我要爱,我想要,我真的很饥渴…,你占有我吧!我要你的…爱…你能不能给我……?”
他依然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他把他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而后,他稍稍地低下头来,俯到我的隆乳前张开了嘴巴,他的手也慢慢地移游到了在男人中,只有甄春才可以碰的地方。
…………
就在我要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忽然,他在我的怀抱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萧翊!”我一声大叫,睁眼一看,怀里抱的是一只大枕头。
天哪,我竟做了这样清晰的一个梦,我竟在梦里遇见了萧翊,梦中的我竟和他在浴室中做爱……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见他的,并且竟还会有这种羞于启齿的内容?
抚摸着洁白无瑕的肌肤,倾听着怦怦狂跳的心弦,黑暗中的我默默无声地哭泣了起来。我有一种明显的预感:我命中注定的魔星到了。
这、是不是一种天意?
18
我是纺织厂里一名普普通通的挡车女工,文化程度也不高,是“文化大革命”中所谓的72届“高中生”,文化知识和理论水平其实连现在九十年代的初中生都不如。说“生不逢时”我看是一种借口,很多72届的人后来不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考进了大学吗?说穿了,关键还是在于自己懒惰,不思上进的结果。高中毕业后,按当时的政策,我分配进了现在的纺织厂,在挡车这个工作岗位上一干就是二十年。
尽管我不是个才女,但我却天性喜欢和有知识的文人秀士打交道。只要在琴棋书画中占有特长的人,我就爱和他交朋友。在物色恋人时,我心中的目标也是要和有这方面特长的小伙子结成终身伴侣。
有人说我择偶的要求太高,我却不是这样想的。我想,结婚是件终身大事,哪个女性没有择偶的标准和要求?只不过是每个人的择偶标准和要求不同而已。何况不是王婆买瓜――自买自夸;我本身也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姑娘。首先我外表长得相当漂亮,水汪汪的丹凤眼,挺挺的鼻子,白白的皮肤,俊俏的脸蛋。粉中透红的双腮上还长着一对浅浅的酒涡。人家说我笑起来时特别耐看甚至迷人。我不但体态匀称,而且一对乳房发育得特别丰满坚挺,充满了挡不住的性感。说句毫不夸张的话,真能把男人迷得魂消魄散。不过我是一个很稳重端庄的女人。因为长得性感,所以我从来不和带着色眼来和我主动说话的男人有任何轻骨头的表现,免得招蜂惹蝶。不过我自重自爱的气质中也带着一股性格上的活泼开朗和调皮淘气,有时也会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把那些来撩我的男人嘲讽得鼠窜而去。所以人们都称我是“带刺的玫瑰”。其次,我的家庭条件也不错,父亲在世的时候,是个建筑工程师。我母亲则是个建筑设计师,现在还在设计院里工作,一个哥哥在外地的县里当干部。象我这样的个人条件和家庭情况,想找一个有理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