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而男人红软的舌头便在那层层媚肉间转转吸允,狡猾的舌尖每一次都若有似乎的扫过那红肿挺立的小珍珠,惹的芜裳膝盖紧紧夹拢,闭着眸子不断又是快慰又是羞耻的浪叫出声!
“都快要泛滥成河了,梅儿的小穴可真是浪呀……”祁紫衣笑着缓缓抬起头来,一边舔着唇边上湿漉漉的春水,一边托着粉嫩的小屁股,像揉面团一样,重重揉捏起来。看着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正正合合的粉色缝隙,眼中的欲火闪闪烁烁,清亮逼人。
“…………嗯……嗯……”
从酷刑中暂时得意解脱的芜裳只觉的整个身子都像是被火烤化了一样,没有丝毫力气,双腿之间又酸又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红着脸让由他搂着自己被腰肢,亵玩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然而那双不老实的双手,似乎总是得寸进尺,不但从雪臀下移到了被铁夹紧紧夹高的雪峰上,还大力揉搓起来,很快,高耸的雪峰便被他揉弄的像是挨了打般的又红又肿,
“……不要…………好痛…………庄主……嗯啊……”
芜裳虽然想要反抗这样残忍的折磨,但是双手被绑在身後的她只能向後仰着头,徒劳的瘫软在他怀中无助的哭泣挣扎,随着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晃动,即使是隆冬天气,也让那柔软娇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层香汗。
祁紫衣看着她酡红容颜上又痛又无助,楚楚可怜的撩人媚态,唇角笑容愈发晃眼起来,那笑容让素来盛气凌人的容颜也变得柔和了不少,只听他沈声一笑,双腕分别担起她的两只玉腿,将她大分着腿抱离了桌子,随即,肿胀的昂扬巨龙,朝完全暴漏在空气里的花蕊深处重重捅了进去!
“……啊…………嗯不……痛…………太深了……不…………””芜裳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哭着在他怀里摇头挣扎,双腿在半空中剧烈的摇晃着,想要将那块粗长的热铁用力甩脱出去,不知道为什麽,虽然知道已经是他的宠妾,可是她就是不喜欢和他欢好,每一次,当他进去自己的身体时,她总是觉得难受又抗拒,甚至还会恶心,尤其是那个像是有生命的热龙一下下撞入体内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好屈辱,好陌生,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想要终止。
有时候,她也很迷茫,为什麽,如果如他所说,自己很爱他的话,不是该喜欢并愿意接受他的一切的麽,可是为什麽……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甚至不喜欢他碰自己……
“梅儿,你在发什麽愣?”祁紫衣似是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不满的皱了皱眉,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拉的更大更开,芜裳似乎能感觉到有呼呼的凉风从身下的小洞鱼贯而入,那份凉意让她红着脸瑟缩着身子,摇头低叫起来。
“不,好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啊…………”,
“你说不要就不要麽?”祁紫衣勾着唇角,眼眸中的光芒亮的刺目,他双手紧抓着她的脚踝,向上抬高,随即深长的火龙腿缓缓缓缓地朝最深处的旋转挤入进去。他每一次的插抽,都罢,也不等芜裳同意,便将她伸手一抱,抛在了床上,随即长腿一伸,跨坐在了她的xiong口上,大手捏着那粉嫩嫩的脸颊,直到殷红小口再也无法合拢,他才满意一笑,把那狰狞骇的巨物伸到了她嘴边
“含住它,用你的舌头把它伺候的舒服了,说不定你下面的那张小嘴也许就可以歇一歇了?”
虽然他脸上在笑,但是芜裳直到自己不能不能抗拒,为了不让身体承受更多的痛苦,只得噙着泪滚顺德低下头,将那巨物含允在在口中,轻轻舔弄起来……
“唔……嗯…………真舒服…………想不到你上面的嘴的比下面的还会吸…………”
祁紫衣满意的闭着眸子轻哼一声,清俊的面容仿若云海弥漫,缥缈玄远,难以看清…………
金陵城,琼仙楼内。
“不准走!冷渭阙你若是敢再往前走一步,你我便恩断情绝!”
昏黄的烛火中,玉琼紧抓着黑衣男子的衣袖,肿胀湿红的双眸恨意冷然,煞白的面容上一片凄厉之色。
冷渭阙缓缓回过头,冷峻漠然的双眸如霜似冰,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一字一顿道,:“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把芜裳藏在哪里?”
玉琼目光闪了下,冷声傲然道,:“我怎麽知道那个贱人在哪?说不定早已暴尸荒野,又说不定去别的妓院当婊子去了……啊!你干什麽,你抓痛我了!放手!!!”
冷渭阙浓墨紧紧锁着,眸中怒火抑郁的闪闪烁烁跳了不停,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根根收回紧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挣出自己的衣袖,慢慢转过身去,冷漠的声音比雪还要冰凉,:“
这是我最後一次原谅你,我欠你的我都已经还清了,从今以後,你我再无瓜葛!”
作家的话:
好吧,我想说,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冷渭阙!
看着芜裳在别的男人身下,我这个痛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你滚!!!!!!还不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