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门边的门牌,门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钟前才从悲情小助理的嘴里听见……
「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挺拔的身躯缓缓转身,肃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张让冷空气惹红了的小脸。
牛湄湄坐进浴缸里,八分满的ru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丰满的皙ru,浴室内的热气变成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弹性的脸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颗汽球,无意识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却想著绪方天川。
因为她的关系,爷爷非常不喜欢年轻男人,但他却有这本事,不只让爷爷的口气变得和善,甚至还让他登堂入室!
软嫩小手用力一拍,将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绪方天川。
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还带他去酒吧喝啤酒,说什么要带他见识见识夜晚的小樽……
为什么不带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一种酸酸的感觉立刻从心口蔓延到双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强地扭干毛巾往脸上盖去,粗鲁地抹著脸,直到不争气的眼泪消失。
讨厌,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内离开,然后把房间要回来!牛湄湄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揉揉鼻子,在水温完全变冷之前,牛湄湄决定离开这里。
「哈啾!哈--啾--」
一离开浴缸,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皮肤上凉得起了小小疙瘩,她抓著手里的热毛巾,打开连接更衣室的门--
被蒸气薰得嫣红的小脸立刻刷白,双眼发直地瞪著前方赤裸的铜墙铁壁,唇瓣蠕动了几下,完全忘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只有手里的小小毛巾若隐若现地遮著她的性感。」
「铜墙铁壁」的震惊不亚于她,对于她的美丽丝毫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甚至能瞧见在冷热空气交替之下,偾起如小莓果般的蓓蕾,而顺著曲线玲珑的腰肢往下,那遮不住的三角地带像是在邀请他入内……
牛湄湄从震惊中觉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媲美「功夫」里包租婆的大嗓门,冲著眼前的男人尖叫--
「哇啊……」
「唔……」
嘴巴被一只大手捂住,身体被硬如石头的肌肉挤压得透不过气来,更甭提xiong部正压在乎坦的肌肉上,肚脐被「异物」热切地得自己像是个受害者!」受害的是她,她才是那个被看光光的人!
牛湄湄瞧见绪方天川的眼神开始变得热切,好像有簇火苗正慢慢地燃烧起来,身体不禁后仰。
他应该不会吃了她……应该不会……绝对不会!
他「那个」不行,是众所皆知的--她知道、爷爷知道、他自己也知道,说不定连松喜庆子都知道,所以不会……他绝对没那力气把她啃吃下肚!
「这里有受害者吗?」绪方天川假装环顾四周,很快将视线拉回牛湄湄脸上,身体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娇嫩与柔软,她的温度与沐浴后的馨香……要命!他的血管似乎正在沸腾中。
「我!」她很想高举双手,可惜被他箍住了。「快点放开我!」
「我想吻你。」
「喝!」
牛湄湄倒抽口气的回答实在很伤人,绪方天川的魅力再度受挫,他挫折得挺不直腰。
以往他只要对著女人近距离说一句「我想吻你」,女人绝对是扬高小脸蛋,噘起小嘴等著被他吃掉;他只要张开双臂,多的是女人投入他结实有力的xiong膛之中;他只要半裸地侧躺在床上,拍拍身旁的空位,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抢那位子……这女人已经不只一次挑衅他的魅力、他的能力。
「我说想吻你,有让你这么难以接受吗?」
「亏爷爷这么相信你没有威胁……」
绪方天川一听见这句话,无力地只想找个地方坐下,牛湄湄却仍不间断地打击他的男性自尊。
「爷爷是相信你「不举」,才会同意你住下来,你怎么可以辜负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长得人模人样的,居然学偷窥狂做出这种偷看人洗澡的下流勾当,亏我对你这么放心,相信你「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吗?」牛湄湄只差没伸出食指指著绪方天川的鼻子教训。
「不举?」一团火气从牛湄湄说出最侮辱男人自尊的字汇开始,慢慢地从绪方天川受伤的脚踝开始向上燃烧。「下流的勾当?」
他的脸色实在称不上愉悦,倒像是发狠地咬著碎冰,喀啦喀啦的。「没办法做出什么事来?你是这样想的吗?」他恶意地挺腰,让她感受被喻为
「不举」的地方此刻有多「生气勃勃」。
牛湄湄差点吓岔了气。「你……你……不可能!」
她困难地吞咽口水,随即尖叫一声,感觉他如铁杵般热烫的地方正蠢蠢欲动,根本与「不举」扯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