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爽,但是对于一个膝盖骨粉碎的男人来说,这样下去也的确是太累。
心念一动,我抱着他的背脊用力一翻。方才还掌握着全部主导权的男人此时就像是未驯的野马一般被我骑在身下,任我蹂躏。
“小骚货,你要造反?”
知我心疼他,男人的黑眸愈发闪亮,但是嘴上仍旧是不饶人。我笑而不语,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开始自行的上下颠簸,主动扭着腰去套弄那越来越硬的阳具。
“啊……啊啊……啊……”
这个姿势令那坏人清白的东西插得更深,直直的抵住我的花心。我被插得花心大开,膝盖以下全都麻了,小小的浪穴一个劲儿的往外流水儿,把彼此的yin毛都打湿了。
尽管是这样,还是舍不得那被男人cāo弄的销魂滋味。就看我甩着细腰越动越快越动越快,边自yin边欣赏男人被我骑得快要死了一般的舒服表情……
“对……就这样……再快点……哦……啊啊……”
“小骚货……真浪……”
果然是久未渲yin,若要从前干不到半次的时间,我俩没过多久便都舒服的泄了……眼前一片粉红色起泡飞舞的那一刻,我瘫软在聂风身上抖着身体将他的阳具吸紧。而他也用力的抱着我,就像是这辈子都抱不够一样不停的亲我的额头。
“海棠……海棠……”
唤我的名字,
“我会要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要你的。”
漫花68春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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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烤羊腿几乎已经变成了肉干的状态,我窝在聂风的怀里一直盯着它看,心里却在想他所说的那句“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会要我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现在的他已经要不起我了么,不是说希望能好好的过完自己的后半生么……怎么现在的男人,改变主意也跟翻书一样快……
“喂,我想养一只猫。”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套好,又帮聂风把该穿的衫子都穿上。闻闻那羊肉干好像也挺香,自己切了一块咀嚼着还不错,便美滋滋的给他也喂着。
“好啊,你愿意养什么就养。”
“我不喜欢住大房子。”
“好,那我们搬到你喜欢的地方。”
“我身上有毒瘾……”
这次,他没有这么快的回答我,而是略微思索了片刻而后才坚定的说。
“我试试看教你一些吐纳调息的方法,难受的时候用这些方法压制一下痛苦。剩下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你……”
望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温情的黑脸男人,我揉揉眼睛觉得他简直变得我自己都不认得了。
“我……”
“哟,青天白日的,你们俩这是在这唱哪一出啊?”
本来一切都好好地,美妙的都快听见天庭的音乐了。谁知却突然出现柳砚的声音。我猛地回头,手里的羊肉吓得掉在地上,而靠在我身上聂风也不禁皱了眉头。
“柳兄──”
他叫了一声,而那人却只是咧了唇嘿嘿冷笑。
“说啊,怎么不继续──”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看见柳砚了。眼前的男人依然高大冷傲,官威十足。但是素来利索的脸上,却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染满了倦气。
据说老皇帝已经快不行了,这朝廷上下忙乱的都是准备新皇登基的事。他这些日子不见人,肯定是忙他的春秋大计去了,却不想还有工夫来这里……
“说什么……”
感觉到他的手魔爪一样落在了我的头上,主人爱抚猫咪似的竟然当着聂风的面就在我头话,而我在盛怒之下竟然不知不觉的想起了宁凌夏。兴许是这和煦的风太过温柔,而吊在这温柔风里的我又太过凄惨。我想到她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本来的出身。再怎么说我也是半个郡主,宁凌夏的姐姐,宁越冬的妹妹。
就算没像他们一样含着金银汤匙出生,也该比一般老百姓家的闺女过得体面些,为什么同人不同命竟然到头来落得被男人这般折辱的下场?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啪──”
一个巴掌扇过来,将我从不该有的回忆中唤醒。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觉得,这巴掌不是柳砚给我的,而是老天给我的。这是老天爷在提醒我,作为一个侍妾的女儿,本该就不应期望太多。
“还敢给我不专心,真是死不悔改。你在想谁?聂风还是云家兄弟,亦或是你那个视你如粪土的九叔?”
我挨了打,身上又疼。一瞬间眼泪差点掉下来,但还是咬牙忍住。
“姓柳的,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我死可以干脆点,这样折磨我你还算个人么?”
“我不是人?”
哈哈,男人的眉头抖了抖,目光开始变得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