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g口处火辣辣的疼,一张小脸皱的像凹凸不平的山地,身子不安的扭动,想要摆脱这头“疯狗”的痴缠。却磨出男人更炽热的欲望,那根埋藏在花心深处的龙jing竟然又胀大了一分,撑得她的小穴十分饱满,龟头抵在子宫口,随时有提枪冲锋陷阵的可能!
“嗯……”她感到心跳耳热,浑身发烫,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而此时宋玉白抬起头,森森白牙满是红豔的血色,他诡异的笑著,得意的笑著,邪佞的笑著:“你的身上,这里(他轻轻揉搓著刚才咬伤的ru肉周围,那是心口的地方)已经烙上了我的印记,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脱!”然後低头轻柔的舔吸,将鲜血全部卷入口中。
“你,你不是恨我割去了你的心头肉吗?你,你这样,怎麽对得起你死去的芳儿啊?你不是恨我爹杀了你的爹娘吗?你与仇人的女儿通奸,怎麽对得起在天上看著你的父母啊!你放了我吧,我从此在你眼前消失,也不寻你报仇,可以吗?”四月的话中已经带上了哭腔,她觉得无助极了,她想回家,回去现代的家,这里,她好孤单!无辜卷入别人的爱恨情仇,承受别人留下的虐债情缘!她不是那些一穿越就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的现代人,她一穿过来就失去了条件,她根本没有机会去迎战啊!
“段府灭门,我已经报了仇,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至於你,你少拿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压我!今生今世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脱!将你束缚在我的身边,便是对他们的交代!”宋凉凉说道。
“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了我?你说啊,你到底还想怎麽样折磨我?!!”泪水一下涌出四月娇媚的双眸。她现在手无缚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程安自身难保,夜轩更不知去向,她认识的能解救她出水火的人又寥寥无几,她感到未来十分渺茫,心中一凉,不由得伤悲起来,连带著穿越过来这些日子的困惑,担心,挣扎,恐惧一并,她忍不住哭泣:她为什麽要遭遇这样的事啊!若是没有吃那樱桃多好,若是吃香蕉放好香蕉皮多好,她没有来到这里多好,这样,她现在还是坐在办公室,打酱油也好呀!
“莹儿,别哭,是为夫不对,为夫不该咬疼你,为夫好好舔舔,不疼不疼哦!”女人的眼泪对爱她的男人来说是世上最深的毒,腐骨烂肠,揪心揪肺!
眼下,那个已经悄然又成功的住进自己心房的小女儿哭的像个小花猫,他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