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
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啊……宋大哥……我……不行了……太……太美了……
呀……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呀……“
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
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
…她惊奇于人体的奥妙,惊异着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宋思明带上了情欲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后,她由开
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
成更高的享受!
宋思明正在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圣女般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
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宋思明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
步。
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猛干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
阵阵的炽热的yin精直射而出,浇上了宋思明的龟头。
啊!无限美好,无限奇妙的一刻啊!
宋思明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了……我……升天……了……宋大哥……你……你……太棒了
……嗯……”
宋思明一听到她的浪叫声,缩在骚穴内的阳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
来。
海藻的yin户在不停地,一阵一阵地强烈收缩和悸动颤抖,难以置信的兴奋感
让海藻感到恍惚,与世隔绝,飞上了天堂。
她娇绵绵的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一副浪荡yin媚的模样,这使得他内心如火烧
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他不知不觉地抽动起他的那根子,快马加鞭,拼命地狠插
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根坚硬炽热的阳具,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
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穴内流出的yin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宋思明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
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yin水,溅在宋思明和海藻的yin毛上,一闪一闪的,
好像yin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他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当海藻快要爬上中的高氵朝吧!
海藻和小贝瞎折腾了一年多,每次小贝都在最后关头问一句:“海藻,你高
潮了没有?”
海藻闹不清楚哪一段算是高氵朝,是小贝的狂轰滥炸中的激动,还是小贝爆发
前的抽动。她会说:“高了,高了。”
海藻看过对高氵朝的描写,看来看去都觉得那是文学的夸张。什么人有销魂的
感觉,什么人会意识不清楚,什么人会因为高氵朝而放声痛哭。
“也许上一次算高了?也许第一次高过?”海藻总是不清楚。高氵朝跟海藻就
像是跟她捉迷藏的精灵,让海藻焦虑又困惑,捉摸不清它到底是由什么打造,又
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
今夜海藻终于明白了,高氵朝是那个你不需要猜测就明确知道的东西,并且,
在那一瞬间,你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一种从
悬崖坠落的害怕,一种飞升到天堂的销魂……
宋思明摸着海藻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说你爱我。”
海藻不说话。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说你爱我。”
海藻依旧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总有一天,你会说的。”宋思明回想着刚才那个小女人
浑身颤抖,周身痉挛的样子,由惊恐到绚烂的表情,内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叹一口气。
你知道吗?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精神上很爱一个人,肉体却
不会忠于他。肉体是很无耻很无耻的贪婪,在贪婪的肉体面前,精神会显得很渺
小。
海藻完全没有想到,她在探索高氵朝一年多的布满荆棘的路上,只一两次,就
被一个中年男人轻轻松松给攻克了。那种肉体的欢愉震撼,那种令海藻终身难忘
的幸福和刺激,让她才刚刚结束就期盼立刻再进行下一次体验疯狂。高氵朝,也许
正如宋思明所说,应该是人的另一种毒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