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但却胆小如鼠,看到血就会发生贫血而瘫倒在地。那样的幸子不会杀人。是谁被杀了?”
“一个叫矢代的男人。”
“矢代,不认识。”
“事情很麻烦。”
“为什么?”
“矢代是国崎的儿子。”
“国崎?”
“你不知道?”
“国崎……难道是那个国崎?”
“就是那个国崎。”
江山重又坐到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国崎的儿子……”
“太太好像是国崎的女人。”
“幸子!”
“嗯,儿子与老子之间不知有什么事,反正乌七八糟的,儿子被杀死了,太太逃之夭夭。就是这么回事。”
高峰说的虽然不太完全,但关键的地方明白了。原来,江山以前的妻子幸子成了大老板国崎的情妇,不知怎么回事,竟把国崎的儿子杀了。
其结果不难推测,幸子无论逃到何处,最终免不了一死。
“原来是这么回事!”江山叹道。
“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回侦探社的时候,碰到两三个来意不明的人,好像是找我的。看来是国崎手下的人。”
“是吗?晤,太太可能还没到你这儿来,他们说不定会在你的公寓周围设下埋伏,要当心啊。”
“别叫”太太‘了,已经离婚了。“
“可是,你不放心吧?”
江山耸了耸肩膀。
“嗯,多少有一点。不过,都五年了,跟别人没什么两样。”
“是吗?”
高峰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太太会怎么样,你心里也有数吧?”
“差不多。”
“依然袖手旁观?”
江山苦笑道:“我不过是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丢掉饭碗的职员,连吃饭都自顾不暇,哪能再去管别人的事。对吧?”
“既然这样,我真不该特意来告诉你。”高峰霍地站起身。
“不,你这一说,使我知道必须保护自己的安全。”
“你付钱吧。”
“行啊。我们侦探社没有交际费。”说着,江山接过传票,站了起来。
出了店门,高峰说:“万一太太同你联系,你要告诉我。”
“对她的事,你挺认真哪。”
“虽然是你的跟人跑了的老婆,可是,如果被人暗杀了扔到海里也怪可怜的。”
“这个,我也这样想。不过我觉得不至于吧。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高峰默默地点点头,同江山分手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什么?”
“有句话我要对你说。”
“哦?”
“老婆有外遇,丈夫也有一半责任,你要记住。”说完,高峰匆匆走了。江山茫然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摇着头嘟哝道:“高峰也溜了?”
回到侦探社,平本社长已经回来了。
“喂,江山,刑警找你干什么?”
江山迟疑了一下:“……没什么事,老朋友了,到附近办事顺路来看看……”
“哼,”平本盯着江山,“要是惹出麻烦来,这次差事办好了也要解雇你的。”
“叫我干什么?说是照看孩子。从看孩子开始!”
江山把话岔开。虽然也没多大关系,但他不想把幸子的事告诉社长。
江山瞟了一眼板下浩子,好像那几个家伙来找他的事她没说。
“行吗?这是委托人。跟踪这姑娘。”
一张照片摆到江山面前。
中午,直美在大学的图书馆睡着了。昨天晚上虽然睡得晚,却睡得很足。尽管如此,仍旧贪睡。
好久没到图书馆来了。
“哎!”有人拍拍她的肩膀。
“讨厌……”直美口出怨言,“让我再睡一会儿。”
“这儿不是饭店!”
“啊,对——对不起!”
外号叫图书馆名产、聪明的大猩猩的太田女士正叉着腰站在面前。
“偶尔也来学习?”她挖苦道。可是,挖苦的反面,又使人感到轻松愉快,对以后也有好处,因此,大家都很喜欢她。
“对不起。”直美站起来,“我该回去了。”
“下午的课?”她问道,“啊,对啦,你要去留学。”
“可没那么带劲。”
直美往出口走去。太田女士也跟来了。
“已经写了休学报告了?”
“哎。
“那你可以不来了嘛。”
“可以不来,但反而想来了,真怪。”
“明天是星期天吧,别再来了。”
“哦,对。”直美敲了一下脑袋,“星期几我都过糊涂了。朋友们知道了,准会说我过得太自在了。”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