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靳行耀看著她紧闭的双眼。
他知道她没有睡著,只是不愿意面对自己,尽管他强硬的扳过她身子,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却还是无法让她心甘情愿。
他知道自己方才是有些太过粗暴,但还不至于伤了她的身子。
自己似乎不该枉顾她的意愿就——荒谬——
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想要,她就该给不是吗
他对她已经够容忍,似乎让她爬上头了,否则她怎麽会一再摆脸色给自己看
「睁开眼睛。」
「我叫你睁开眼睛,听见没有」他低沉的声音隐含著些许怒气。丁茹恬抿紧双唇,张开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双美丽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水,她倔强的不让泪水滑下来……
「看著我。」抚在她腰後的大掌,用力将她揽向自己。
太过强劲的力道将她一直强忍住的泪水晃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结实的xiong膛上,烫了他的心。
道歉的话语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盯著她如此倔强的小脸,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这麽不想看我」俯身在她上方,尽管小脸面对著他,无奈一双挟带著怨怼的双眼不看他就是不看他。
「我刚刚弄痛你了吗」
「这里吗?」
「还是这里,」一双大手急欲讨好的在她身上轻揉著。
「下次我会温柔一点。」这已经是他最大让步。
然而身下的小人儿似乎不这麽觉得,「我讨厌你。」
讨好的大手顿时停了下来,随即又继续轻轻按摩的动作。
「我讨厌你碰我。」同样的声音、同样冷漠的语调响起,让他无法漠视。靳行耀高大的身躯僵硬,柔和的眼神也跟著冷厉下来,丁茹恬直视著他冷冽的双眼,她告诉自己不可以退缩。
「收回你刚说的话。」紧握的双串置在她的两侧。
「我不要。」
「收回你的话。」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谁稀罕你我才没你想得那麽喜欢你……」
我身边是有个女人,什麽认不认真,不就是个女人,你想太多,只是因为她曾经救过我,所以才接她回来。这些天来,他那些伤人的话语不断徘徊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我才不管金雪爱不爱你……」
「说够了没有?」靳行耀捉住她的双手。
「我不要喜欢你了」
「等我回台湾我就要跟你一刀两断,我不稀罕住在你的房子里以前用的、花的我都会还给你,我才不要欠你任何东西……」
「闭嘴」他额际上的一道青筋早已愤怒的浮现出来
「你有什麽了不起我才不稀罕你,我不是非你不可,你又不是我唯一的男朋友,我早就有过很多、很多男人,我也早就跟别人上过床!」
「我叫你闭嘴听见没有」他赤裸的xiong膛剧烈的起伏著。
铁青的脸色带著莫大愤怒,瞪视著身下口不择言的女人,自己是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他再清楚不过这女人竟然为了气他而说出这种话该死不管她意气甩事与否,他都不能接受她要和自己撇清的话语
丁茹恬紧咬著双唇,尽管她害怕他此时此刻盛怒的模样,却怎麽也不愿意示弱,靳行耀僵硬的起身穿衣,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不让她更畏惧自己,他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下来。
看著门扉渐渐掩去他离开的高大身影,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无声滴落,她不想他离开,可是她开不了口。
「狼爷,该回去了。」马克再一次上前。他是靳行耀在拉斯维加斯的得力助手,多亏了他,靳行耀得以花费最少精神在经营拉斯维加斯的酒店上面。
「丁小姐在等你。」
「哼,她会等我」
「她巴不得气死我」靳行耀拿起酒瓶一口饮尽
「狼爷……」他已经收到确实的消息,的确是有人为了酒店利益而欲加害於狼爷。
「狼爷,这里人多吵杂,危险性较高。」再这麽喝下去的话……
「来就来吧,我也好久没动手了。」
「狼爷,别喝了……」看著狼爷又开了一瓶酒,马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抢过来吗靳行耀一个人坐在角落,这几天他都窝在酒吧里。
不可否认,如果她说那些话是为了要气自己,那她做到了……而且非常成功,他真的是气炸了
「该死的女人……」靳行耀无精打采的望著桌上一堆东倒西歪的空酒瓶,手上还拿著一瓶喝到一半的酒。
妈的,怎麽还不醉倒,那惹人心烦的小家伙。吃定他就对了——
「我还不够宠你吗……」到底在闹什麽脾气她要的他全给了不是吗
「还要我怎麽做……」
「哈罗,可以跟你喝杯酒吗」娇柔的声音响起,一位身著细肩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