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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涩,也好像能驱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见到自己的害怕模样,她像隻无辜又可怜兮兮的小羔羊,不断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看着自己。
让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燿不禁低吼出声。
看着自己始终硬挺却没有发洩出来的肉-棍,他要继续这样下去到什麽时候?
竟然为了个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这样。
而那丫头最好离他远远的,否则他一定把她拆来吃!
不耐烦的靳行燿快步走进包厢浴室,开了莲蓬头。
都过了好几个月,小女娃的笑容还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样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开家裡的大门,疲惫的走进屋子裡头。
她难过的不是感到疲惫的身体,而是空荡荡的屋子。
都快十一点了,她还没有洗澡,也还没有写功课,身上的制服明天还要穿,她担心来不来得及风乾……
等等洗完还是用电风扇吹乾比较保险。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让她没有多馀的时间难过。
她将手上的白吐司拿进厨房,她不大会做菜,待在家裡的时间也很少,吃麵包最方便。
后天就是她父母亲车祸逝世的忌日,她考虑要不要跟学校请假,她想在墓园待久一点儿,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妈妈会不高兴。
可是她有好多话想跟他们说。
「喂?」坐在客厅,犹豫了片刻,她动手拨了电话。
「喂。」
「婶婶,我是茹恬。」
「这麽晚还打来干嘛?」李秋悦不是很高兴的问着,搓麻将的声音不断此起彼落。
「我想问看看小允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
「当然好啊,怎麽?诅咒我儿子啊?」
「没、没有啊,婶婶,我只是想问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点儿,就等妳一个。」麻将桌上的牌友催促着。
「来了、来了。」李秋悦朝她们摆摆手。
「我们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没事就打电话来,我很忙的。」喀一声,李秋悦挂断电话,急忙走向牌桌。
「烦死了,给个几毛钱就一天到晚打来问东问西。」李秋悦很是熟练的排列手边的麻将。
「谁啊?」林玉珮问道。
「还不就是我老公的姪女,一天到晚烦死人。」李秋悦很不耐烦的说着。
「上次给妳钱的那个?」王丽娟问着。
「也只有那个,我那死去的老公那边本来亲人就不多,两年前他大哥、大嫂又车祸意外死了,就只剩那一个姪女……」
「碰!」东风圈加一台啊。
「不错了,上次给了妳一大笔钱。」王丽娟说道。
「那又怎样?她是小允的姐姐,弟弟生病了,她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啐,又不是亲姐姐。」陈娥唾弃了一声,「妳啊,别那麽刻薄,人家把父母留下来的钱全给妳了。」
「又没多少。」一下就让她全花完了,她真怀疑那丫头是不是还有钱没让她知道的。
陈娥受不了的摇摇头。「那她现在生活费妳出?」
「我出什麽出啊?又不是我女儿!」闻言,其她牌友都面面相觑。
「不让我把昨天输的赢回来,妳们谁也别想走。」李秋悦兴致高昂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