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燕水灵,太过霞慑之余,支撑身子的手臂一软,身子落地前,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将她的身子勾住。
将她勾入怀中,傲天鹰无言地凝视著她,她的美……
方才一进门,原本想听她联合“船主”想欺瞒他一事,作何解释,末料,她却早跪在地,招供实情,不管是用计抑或是真诚,她这么做、真出乎他意料之外。
对那事,他其实已不在意。但他得吓吓她,让她知道,他是最痛恨别人欺瞒他的。
本想恫吓她,要她谨记这错,日后绝不再犯,但……那水灵的双眼、姣好的面貌,靠得他如此近,近到让他心生怜惜,无法再对她多苛刻一句话……
低首,含住那诱人的水嫩朱唇,因手伤压抑多日的渴望,如烈火般狂燃他的心。
以为他要判她的罪、以为他会冷情的下令砍她的头。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吻她的唇!?
意识到他真的在吻她,她紧闭着眼,身子微微发抖,心情从前一刻的惊骇换为紧张……
贴在她朱唇上的,是带著浓厚侵掠意味的两片唇,他愈吻愈抂、愈吻愈烈,强烈的欲念,让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他体内。
至今,让他有如此疯狂意念的女子,唯有她,
一个纤弱女子,哪来这么大的魔力……"
无法思考,他只想吻她,想吻到至死方休。
狂吻中,两人双双躺在地上,他侧躺在她身边,胶著的双唇,难舍难分……
火热的吻,从她唇上渐渐往下移,濡湿她娇巧的下颚,烧烫她雪白细致的颈项,再滑向她温热的xiong的——
感觉她身子颤抖的情形加剧,他克制身上狂燃的欲火,暂停动作,身子微挺,只见躺在地上的她,仍紧闭著眼,身子抖缩,一副就像未经人事的处于模样…
今日,他是要定她了!
何况,五日前就该有的洞房花烛夜,正因她那位鲁莽的二皇兄而延迟了!
著火的目光,烧向她微敞的衣领,双手揪住衣领的两端,他用力的撕开裹住她双峰的厚重布料——
他粗暴的举动,吓得她睁开眼。纤细的藕臂,下意识地掩住xiong前。
对上她蓄满惊慌的眼,他扬唇一笑,两手从她身后穿过,将轻盈的她抱起,走向喜床,再将她放到床上。
“别忘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
拉下芙蓉帐,他要向她索取未竟的良辰春宵。
傲天鹰待在天鹰楼的喜房里已连续三天,三天来,他未踏出房门一步,朝中大臣前去请他出来主持朝政,皆让他怒喝赶走。
宫里,沸沸扬扬传著燕水灵是燕子国派来迷惑王上的狐狸精,等傲天鹰精尽人亡,燕子国面临的战事危机就能暂时解除。
“精尽人亡”!?呵,本王身子硬朗得很,叫那些爱乱嚼舌根的人,自己提着人头跟我说教!”
傲天鹰站在门内,对著站在门外的当朝丞相,怒喝一番。
“是,是,微……微臣告退。”
门外的人惶恐地离去,傲天鹰怒地转身,大步踅回床边。
床上,燕水灵红著脸,低下头。
见到她矫羞的模样,心头塞满的怒气顿减,他坐到她身边,摸著她羞红的睑蛋,揶揄著:
“你是燕子国派来的狐狸精?”
“我不是!”她焦急的撤清,方才丞相在门外说的话,她全听见。
“真令我失望!我倒希望你是!”
她纳闷的看着他,定睛一看,从他眼神中,她看得出,也理解他说那话的意思。
其实从第一天真正洞房后,他没有再碰过她,偶尔,只是抱著她,久久不动,因为她……怕痛,几回他想再进一步,她都拒绝。
她从不知道成为真正的夫妻,要先经过那痛楚的一关——
本以为他会生气、会发怒,可他没有,他只是忍耐著。
她一直以为他就如傅言那般冷残不近人情,但是,这三天来,他让她看到他温柔体贴的一面。
“你听到方才王丞相所说的吧!精尽人亡……这话,似乎太抬举你了!”
夹带著暧昧的讥讽话语,让她听了连耳根子都羞红了。
傲天鹰笑看着她。他喜欢看她羞怯的模样,这几日他待在喜房哪儿都不去,并不是真的想要和她共享鱼水之欢,若他真想要她,他大可来个霸王硬上弓,不必“痴痴”等她解除心中yin影……
当然,他是男人,对她,他是有著强烈的欲念,如果她愿意配合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
不过,他舍不得离开她一步,才是他三天来窝在喜房,寸步不离的原因。
朝中大臣说得对,她极可能是燕子国派来迷惑他的,但他们说错的是,她不是狐狸精,不会使狐媚手段,她是……如她的名,水灵般动人的仙子。
“如果你真的如他们所言,是你父皇派你来迷惑我,不让我上朝听政,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