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又来了?”她捂住小嘴,拒绝他再次入侵。
“时光宝贵我们继续吧!”
“继续什么?”捂著嘴她嗯嗯呀呀的。
“刚刚被冯夫人他们打断的好事呀!”抱著她翻个身,再次回到先前密合的模样,引来她的连声抗议,他的唇不客气的封住所有不满。
帐册呀!他有点子了,可以让两人多更多公开相处的好理由!
冯府的别业真是山明水秀,宛如世外桃源呀!
第一天庄子忆拉著小喜逛了一圈作森林浴。唉!美则美矣,却见不到那奸诈小人了。
第二天学人家做香车美人,坐著马车沿著乡间小路,闲憩幽雅地逛了一遍,这里又不远,他怎么不来呢?
第三天觉得做人不能太放纵,慢跑了一个早上。哼!他那么爱为“主人”卖命,做到过劳死算了!
第四天隐约觉得远方那个湖不错,学姜太公钓了一下午的鱼。他是不是拿她当消遣呀?没消没息的……
第十天她睡了三十个钟头……以为梦里见得到他的说……
纯休闲毫无目的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已经记不得来这里几天了,她迥异往常的行径让别业的奴仆们很惊奇,天天都在猜今天大小姐会出什么新花样。
花了半个月住过每间厢房后,她终于决定落脚处,主仆俩搬进最里边的小楼阁。除了打扫送餐,平时闲人勿进,方便她随时以不雅之姿发呆。
吃了睡、睡又吃,累得她头昏眼花四肢僵硬,终于她决定来趟心灵之旅,顺便将那浑球彻底踢出心房外,于是,她换上长裤,绑著长长的两条辫子,她在小院子里活动筋骨。
“愈看愈觉得自己好像七月半的猪公,人本来就丑了,再不练练,只怕会更丑,来点瑜珈好了。”她在廊上铺了毯子。
“小姐好厉害!”小喜蹲在一旁看著她不断做出常人难以想像的姿势,不停地拍手叫好。
“小意思啦!你要不要也练练?”由船式回到休息状态,她调好呼吸才笑著问道。
“不不!我不行的!”小喜连忙站起来。“小姐,我去端点心好了,等你练好就可以喝点清凉的饮品了。”
“哦!”她闭上眼决定做桥式,当她两手一撑,不做吗?别气了,既然我都特地来了,一定跟你把刚刚所有可能、不可能的姿势都练过,别气了!”他开怀地让她追,脸上再无丝毫锐气,活像个纯真大男孩一般,与她嬉闹得好快活。
“你还说!”她追上他又踢又踹的,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两人用各种姿势欢爱……啊~~羞死她了!
“你这么凶,就算我再想也只能嘴巴说说过过瘾了。”握住她的小手,让她贴在他的xiong口上喘息,卓任文嘴角有朵小小的满足。
“神圣瑜珈都被你污染了。”她叹口气,至少她见到他了,那是不是可以假设他也像她一般思念她吗?
“你这些天还好吗?”他难得温柔地问道。
“好!好闲!”除了很想他之外。
“闲很好呀!再来你想闲也没得闲了。”他喃喃笑道,拉著她坐下来,拿布巾温柔地替她拭去额上的汗珠,发了汗红润的苹果脸让她多了几分阳光娇美。
“你在说什么?在这种父权时代,我怎么可能不闲?除非冯府破产,全家人都去喝西北风,我才有可能不闲吧!”
“若真的有喝西北风的那么一天你怎么办呢?”
“有人就有钱赚,真那样了再说吧!”
突然,“小姐……”小喜在一旁探头探脑许久了。
“怎么了?”庄子忆惊讶地回过头看到小喜。
“卓总管!”小喜先向他鞠躬问好。看他们这样……原来他真的喜欢小姐耶,真是太好了!
他只是随意点点头,霸手仍环在庄子忆的纤腰上。小喜会匆匆忙忙打断他们,看来是那个点子奏效,事情爆发了……他扬起嘴角。
“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去端点心吗?是冯府的事吗?”庄子忆看著她空空的两手,她混哪里去了?
“这,嗯……”她不知道能不能在卓总管面前说耶!
庄子忆看了他一眼,冯府的事他比她还清楚,要避吗?这人那么精明,避也没用吧!“说吧!冯老爷那么敬重他,搞不好他已经知道了。”
“刚刚我听外面的管事说,府里的帐房好像短少了许多银两,老爷震怒,正在查是谁亏空帐房,听说还有不少骨董都被盗卖了。”
“该不会真破产了吧?小喜,我们搞不好得去要饭喔!”她开玩笑道。
“小姐!这很严重耶!冯府万一真的出事了,有很多人会饿肚子、没工作,连累一家大小都没饭吃的。”小喜担心的哭了出来。
“呃……你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家的人没饭吃的,乖!别哭了!”她一惊,连忙拍著她安慰。
“那……小姐,我们是不是要赶回冯府去?”
“我们回去也没用呀!既然在查了,只要找出亏空之人,堵住那个漏洞,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