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明伸手接过铃铛递来的杯子,将它捧在嘴连吹了吹凉,再小口的啜饮.
“又不是头一回听到了……听了那么久,你怎么还没麻木,听一回气一回?我看你以后干脆改名叫气包好了.”
嗯,虽然不是什么好茶,不过在秋凉的午后来一杯热茶,倒也算是一种享受.
刘静明很容易满足,就算只是普通茶叶,也能让她喝得很高兴.
“小姐,你不知道,我刚刚上街去帮你买纸──”铃铛正待将事情说与小姐听,就被打断了.
“纸呢?”刘静明听到买纸,才发觉铃铛并没有把纸拿进来,马上截断铃铛的话,向她讨纸.
被刘静明一问,铃铛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她为了听人家说闲话,竟然被气昏了头,空着手就回家来了.
她马上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姐,我忘了买……”
刘静明没好气的看着装可怜的铃铛,“一点儿都不经心!待会再出去一趟,要是再没买回来,小心我把你遣去二小姐房里伺候.”她存心吓唬铃铛.
“小姐,我不要去伺候二小姐!我不要啦……”开玩笑,她如果真的去二小姐房里,肯定不出两天就会被整得凄凄惨惨、晶光闪闪.
“那你就给我仔细点儿.”其实刘静明才舍不得把铃铛给人呢.虽然聒噪又迷糊,不过她就是这点可爱.
“是.”铃铛赶紧应道,然后把话题再度拉回她认为最重要的事.“小姐,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铃铛接着马上开讲,“那个时候我刚好经过卖珠花的摊子,听到二小姐的奶娘在跟别府的嬷嬷们说三道四……”她将在街上发生的事说给小姐听.
“由得他们说去,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没辙.”刘静明应着,手上又翻了页书.
“小姐,这回说得太过分了,她们竟然说你不安于室,还没出嫁就跟人乱来!”铃铛将听到的一口气说出来.
以前她们充其量只是说小姐个性不好、目无尊长、长得平凡,现在却变本加厉,竟然抹黑小姐的名节!
光是之前那些不实的传言,就已经吓退许多想求亲的人家,现在再加上最新的传言,看来小姐要嫁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是吗?”听完铃铛的话,刘静明不置可否,也无动于衷,好象铃铛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
“小姐,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他们──”铃铛看到刘静明完全没反应,不禁急了起来.
“铃铛,我说过了,没必要因为他人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不就好了?”刘静明被铃铛吵得无法继续看书,终于抬起头来.
也许是因为在年纪尚幼时就同时失去了爹娘,所以她看得很开──在意伤心又能如何?死了还不是什么都带不走.
所以何必计较太多,开心快乐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她真搞不懂为什么铃铛要把自己搞成个小老太婆似的,一天到烦恼东cāo心西.
“话再说回来,生气又如何?不高兴又能怎样?还不是无能为力.”她将事实说与铃铛知晓.
“可是……这回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流言,这可是关系到你的闰誉啊!”铃铛还是无法释坏.
看着想不开的铃铛,刘静明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
既然跟她说不通,刘静明也不想再多费唇舌──还不如将时间留下来看看书,或者绣绣花赚点生活费.
“别说了,你先下去吧.看你要回房休息还是去找小倩聊天都好,就是别在这儿烦我.”
“小姐……”铃铛觉得很委屈,她是在为小姐cāo心,怎么小姐还赶她?
“好了好了,下去吧!”不再看铃铛,刘静明重新把书拿起.
铃铛看了看小姐,知道就算待下去也没用,小姐是断然不会再搭理她,只好依言退下.
等到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刘静明才将刚刚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书合上,轻轻放在一旁.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银杏树,心里想着方才铃铛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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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娇软的吟叫声,为深黑的夜添上旖旎气息.
像瀑布般光滑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及凌乱的床褥上.
布满汗珠的美丽面容,像是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蛾眉轻蹙,螓首在枕上辗转,微启的红润双唇不断逸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嘤咛.
她紧抓着床架上垂下的水纱,将它们扯得紧绷不已,藉此稍稍宣泄身上承受的过度激情.
裸裎的身子不住弓起,她将下身高高抬起,迎接着腿间强壮的男性一下下猛力的撞击,雪白的身躯不停随着男性的推送摇动.
从地体内不停流出丰沛的汁液,让男人的抽插更加流畅,交合处还不停传出yin秽的水声.
从水纱后,一双黝黑结实的手臂,伸往女子雪白的xiong口,把随着撞击而前后剧烈摇晃的两团硕圆白脂用力抓住,力道之大,丰腴的ru肉都被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