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用力关上车门,旋足往街头飞
奔而去。
庆幸的是,这次他没有拉住她,但即使逃离他的箝制范围,仍感受
的到那两道深灼的炙热目光,如芒刺般扎在她洁腻的背脊上……
在前往医院的途中,一想到母亲的开刀费用还没着落,她就心慌意
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开刀的事已迫在眉睫,她得靠自己坚强面对,生活担子沉重的她,甚
至连喘息大哭的时间都没有,伤心难过并不能解决问题。
穿过长廊,终于抵达病房门口,一双柔荑紧握住门把,踌躇是否该
告诉母亲,她想向父亲寻求金钱协助的决定?
比起母亲的病情,她的自尊、骄傲、倔强,都显得多余而可笑。
她必须向商家低头,也必须向自己低头。
“妈,我来了,你今天好吗?”
病房里空荡寂静,一个人影儿也没有。
耘臻怔楞一下,确定自己没有走错病房后,连忙奔至护理站,焦急
地迭声问道:“护士小姐,请问我妈人呢?”
“你是说徐女士吗啦下午移到头等病房去了。”护士小姐笑着回应。
“头等病房……”耘臻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上午有人来帮徐女士办好移房手续,她已经转到头等病房了。”
“有人帮我妈转病房?不可能……她的家属就只有我一个。”
“是位伍先生托人来医院办理的,听说他和院长关系十分良好。”护
理长走过来,温柔低声的对她说道:“头等病房一房难求,没动用一点关
系,很难安插徐女士入住,况且他还付清所有的开刀费用。”
耘臻整个人像坠入五里雾中,有种摸不着头绪的感觉,片刻间,她
什么都明白了,整件事一定是伍耀衡在幕后策划,他甚至为她付清了所
有的开刀费用,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