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疯狂地拥着、吻着、结合着,直到极致的欢愉来临。
自宴会后,他们的关系添了暧昧,明知不该,可他却像是故意般,总是用火热的眼神望着她,而后便将她擒入怀里,用力吻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她想反抗,可最后总是失败,她知道原因,她的反抗总是稍稍地推拒,仿佛只是想减轻一点罪恶,可最后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的关系变复杂了,他几乎是住在她那里,她每天都在他怀里醒来,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可她却让他碰触她所有一切。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啊!”突来的疼痛让她轻吟。
“你不专心!”范士赫松开嘴巴,看着被他咬出齿痕的细肩,再以舌轻舔过,轻柔地吮吻。
这是他的办公室,她半赤裸地趴在办公桌上,衬衫上的扣子早已被解开,xiongru被推出xiong罩,裙子也被推到腰际,丝袜早已被扯烂,破碎地丢在地上,蕾丝小裤挂在小腿,而他的男性则深埋在她体内。
手掌从腰际往上滑,握住一团嫩ru,手指拈住蕊尖,让早已尖挺的ru蕾在指腹间转弄,窄臀挺了一下,让男性缓慢地在花穴里浅浅抽撤。
她咬唇,眉尖因难耐而拧起,“别这样,会有人进来。”
她没有锁门呀!
“没我的允许,谁敢擅自进来?”他用力捏住雪白ru肉,速度放得更缓,几乎是折磨她,让硕大擦过敏感花壁。
“快一点……”受不住他的缓慢,孟若乔痛苦地扭着臀,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惩罚她刚刚的分心。
“你刚在想什么?”果然,范士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吐气地轻问,另一手则来到她的私处,拈住早已充血的软核,恣意扯弄。
他的逗弄让她欲望高涨,而他却是更故意,停住动作,让男性静止在幽径不动。
她咬唇,对他的故意又气又恼。
“不要就出去!”她转头瞪他,脸蛋因情欲而泛红,生气的脸有着女人的勾人妩媚。
黑眸轻闪,划过让她快腿软的火花,他低头吻住她。
“不要!”她还在生气,伸手推拒他的接近。“出去!”她挣扎,可扭动却让花穴更紧。
“该死!”他差点忍不住提早在她体内崩溃。
范士赫抓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坐进牛皮椅,见她还要挣扎,索性往上用力一道:“该整理一下,还要上班。”
见她不看他,范士赫勾唇,手指勾起她的脸。“怎么?有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蕾蕾?”
被说中了,孟若乔咬唇,见他嘲弄的眼神,不禁恼怒。“难道你不会吗?”
“是不会。”因为他从来就没对不起孟宛蕾过。
“你!”孟若乔瞪他,见他冷淡无所谓的模样,她更气了,她推开他,跳离他身上。
她快速整理好自己,扬头看他。“也是,早就知道了,像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忠实。”所以他才不会心虚,所以他才能这么理所当然,只有她被罪恶感包围。
范士赫勾起唇,将背靠近椅子,也不急着整理自己,懒懒地注视她。“别忘了,你也是共犯。”
孟若乔霎时说不出话来。
是,他是不忠实,可她不也沉沦了吗?明知不该碰,明知该拒绝,却又一次一次任他抱她。
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俊庞沉了沉,心情也跟着恶劣起来,可唇瓣却勾起一贯的嘲讽。
“觉得对不起蕾蕾,那为何不拒绝我?”
“我——”
他起身走向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放得极低,黑眸掠过一抹锐利。“你爱上我了,是吧?”
孟若乔一惊,她拍开他的手,急切地否认,“我没有!”
“是吗?那为何让我抱你?明明觉得罪恶,为何不拒绝我?”他却不信她的话,紧盯着她脸上的慌乱。
“我……”她的眼神惊慌,对上他锐利的眸光,更是心慌意乱,那心底的秘密连她也不敢看,他凭什么问她?
有未婚妻的人明明是他!一次又一次招惹她的人明明是他!
“只、只是需求而已!”她朝他吼,极力摆出理直气壮的模样。
“需求?”范士赫微眯起眸。
“对!需求!”她抬起下巴。“等我腻了,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结你的婚,我回我的小镇,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重复她最后一句话,黑眸掠过一抹怒焰,可俊庞却勾着笑。“很好。”
好个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那么,你就继续你的罪恶感吧!我的共犯。”他粗鲁地扣住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吻她。
“唔!不……”疼痛让她皱眉,正想伸手推开他时,他却突然放开她。
手机铃声刚好响起,范士赫接起电话。“蕾蕾?”
听到这名字,孟若乔一愣,见他眉眼立即放柔,她别开眼。
“嗯,我下午没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