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孟若乔突然惊醒,吓得她几乎跳起来,窗外轰隆隆的,大雨滂沱,不知何时,外头突然变天。
可吓醒她的不是雷声,她舔了舔唇,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她做了梦,一个可怕的梦。
梦里,她是个女王,穿着黑色蕾丝性感马甲、吊带裤袜,高傲的脸美艳而不可方物。
她手拿着黑色皮鞭,踩着黑色高跟鞋,走向她的奴隶。
她的奴隶就在前方,他全身赤裸,颈上铐着黑色项圈,项圈上的铁链系在后方的铁杆上,制住他的行动。
勾着唇瓣,她的视线露骨地欣赏他完美迷人的身体,结实精壮的身材像完美的雕刻品,每一块肌理都万分迷人,让人想狠狠地在上头画一把,刻下指甲的痕迹。
她优雅地走向他,以长鞭的把柄勾起他的脸,脸上勾起抚媚的笑,以甜极诱人的声音对他说出两个字。“跪下。”
听到她的话,他神色未变,明明是个被锁住的努力,他的姿态却像个王者,他抓住她的手,拿开皮鞭,深沉的眼与她相视。“凭什么?”
他的不驯让她愉悦,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她轻抬起右腿,高跟鞋滑过粗壮的大腿,来到他的欲望中心。
她以脚尖轻扫而过,方才,男性昂扬就已兴奋勃然,她知道的,他想要她。她甩开他的手,微倾下身,雪白浑圆因马甲而更饱满高耸,而她不介意让他欣赏自己的美。
“你想要我的,不是吗?”她不只用脚挑逗他的欲望,指尖扫过他滚动的喉动,再往下滑落,在巧克力的男性ru头周围画着圈圈。
他眯眸。丰满xiongru因她的微倾让ru沟跟深邃,诱惑着人的视线,肌肤因她的挑逗而火热,男性昂扬几乎能感受到欲望带来的疼痛。
他不甘示弱地伸手抚上匀称小腿,慢慢往上游移,覆上可说是透明的黑色蕾丝底裤,指上的湿润说明她早已动情。
“你不也湿了吗?”手指挑起蕾丝探进花穴,好不困难地刺入花心,勾勒着紧致花肉。
她轻喘,手指粗鲁地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往后仰,大胆又粗暴地吻上他的嘴,啃吮着他的唇。
他不拒绝她,舌头缠住她的,两人的舌入麻花般热切交缠,而粗长的手指更不客气地在柔润里来回抽送,
他们像两只野兽,互相啃咬着对方的一切,不把对方斗倒、打败、誓不罢休。
他突然抽出进出的长指,伸手将她扯落,让她跨坐在身上,手掌粗鲁地将蕾丝底裤扯开,昂扬抵住湿漉花唇,一挺腰,男性瞬间挤进紧致花穴。
他的进入充实了她,她仰起螓首,细致的花肉因兴奋而紧缩,将男性硕大吸附得更紧。
“恩啊……再用力一点。”梦中的她说着大胆又浪荡的话,雪臀跟着他的因为她正在意yin他吗?
厚!她到底怎么了啦?
他靠的这么近,结实的xiong膛贴着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甚至能闻到他好闻的男人气味。
“嗯?怎么鼻血好像越流越多了!”
听到他的话,小脸爆红,她急忙推开他,自己抓着卫生纸,像赶苍蝇一样用力朝他挥手。
“我、我在来就好,你别靠近我。”她舔了舔唇,觉得喉咙异常地干。
“去倒杯水给我。”命令的很自然。
范士赫挑眉,她现在是当他是下人吗?可看她流鼻血的狼狈样,他难得不跟她计较,转身走到厨房倒水给她。
“喏,水。”他将水杯递给她。
孟若乔看着他的手,不由得想到梦里他的手是怎么摸她!哦!shit!
鼻血像怎么也流不完似的,她急忙甩头,把该死的煽情画面甩掉,“放桌上,我自己拿。”
范士赫缓缓眯眸。“孟若乔,你倒使唤得很自然嘛!”这女人是还没睡醒,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姐夫。”这两个字她叫的心虚,眼睛还是不敢看他,“帮小姨子倒杯水不会要你的命把?”
“是不会。”他摇着水杯,见她一直低着头,而且好端端地一直流鼻血,他狐疑的问;“你说话干嘛不看我?”一边问,身体还一边试探的靠近她,
“你有什么好看的?”看到他的脚步靠近,她急忙往后缩。“喂!别靠近我,走开!”她挥手。
“你好像很紧张,为什么?”范士赫玩味地勾唇,声音放柔,体贴地开口。“还在流鼻血吗?让姐夫看看呀!”他贴近她,将她锁在房间和身体之间。
“不、不用!”她慌了,右手紧张地推他,想将他推开。“喂!范士赫!你别太过分了!你现在是想吃小姨子豆腐吗?”
“有吗?”范士赫的声音很无辜,有力的男性身体却强硬地锁着她。“我只是关心一下小姨子,喏,你不是要喝水吗?”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不用你**婆!”孟若乔紧张地拍开水杯,杯里的水瞬间翻倒,溅湿他的浴袍和xiong口。
她乘机推开他,急忙逃离小小的空间,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