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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怀里的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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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怀里的水芙蓉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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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将她往后一拉,拥入怀里。

    「妳想去哪?」

    瘖哑又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炽热的气息拂上耳畔,让她的xiong口一阵悸动。

    不由得想起昨夜,他的灼热气息、湿热的唇舌,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暧昧的痕迹。

    想着,苏夜潼不禁耳根发烫。她抿着唇,冷着脸,淡淡地瞥他一眼。「放手。」

    「嗯?」司空夏挑眉,看着她冷漠的模样,完全不复昨夜的热情,就像遗忘了一切一样。「小潼儿,妳不会忘记昨晚的事吧?」

    「记得。」素来不会说谎,苏夜潼很诚实地回答,「不过,记得又怎样?」

    她拉开他的手,慢慢起身,将手中的衣服套上,拢了拢长发,才转身看他。「难道,要我谢谢你当了解药?」

    解药?司空夏一愣,唇边的笑有点僵。

    「就像六年前,你把我当解药一样,我只不过有来有往,学你而已,相信你不会介意吧?」

    苏夜潼声音平静,凤眸故作不在意地看着司空夏,可他赤裸结实的线条却还是让她小脸一热。

    还好,她不易脸红,所以不会露馅。

    冷淡的话很刺耳,司空夏瞇起黑眸,唇角依然扬起笑,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怒火。

    「当然不会。」不会个屁,他该死地介意!

    她的话狠狠泼了他一盆冷水,像是代表着昨晚陪她的男人不是他也无所谓。反正她需要的只是解药,不是他!

    司空夏瞪着苏夜潼,此刻莫名地讨厌起她的冷淡,像是拉开距离似的,陌生得让他感到厌恶。

    相比起来,昨晚热情又直接的她还比较可爱。

    「不会就好。」微微扬唇,苏夜潼满意地走向梳妆台,一背对着他,她立即松了口气。

    拿起玉梳,她坐在钢镜前,掩下风眸,轻轻梳着头发,眸光轻转着,才轻轻开口。

    「你该穿好衣服,离开这了!三个月后再见吧!」她的声音冷淡,却不敢看向他。

    就怕被精明的他发现端倪,发现她不是不在乎,而是在乎极了,根本不敢面对他。

    「离开?」握紧拳头,司空夏重复苏夜潼的话,一抹不悦从xiong口蔓延,让他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

    「当然!不然你待在这干嘛?我又不需要你当解药了。」梳好头发,苏夜潼起身,一样看也不看他。「记得,三个月后要出现,不然死了我可不管。」

    语毕,她踏出房门,视线始终没移向他。

    所以,没发现那张俊庞已沉下,笑容不再。

    薄唇微抿的司空夏,不悦地瞪着房门。她现在是利用完了,就要把他丢到一旁吗?

    该死!这种被利用完就丢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沉下黑眸,司空夏莫名生起气来,想到她的冷淡、她的不在乎,怒火更炽。

    「小潼儿,妳以为我会如妳所愿吗?」

    哼!她要他离开,他偏偏不走!他司空夏可不是让人轻易利用完就能丢的东西!

    ******************

    「小潼儿,真的不用我牵妳走吗?」

    噙着笑容,司空夏笑嘻嘻地跟在苏夜潼身后,嘴里咬着一根草,漫不经心地对着前方的人儿说话。

    苏夜潼不理他,径自背着药笼子往前走着。

    「不然,我帮妳背药笼子,好不?」可身后的男人就是不放过她,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苏夜潼受不了地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三天来,她走到哪,他跟到哪,叫他走,他又不滚,死皮赖脸地一直跟着她;不理他,他也无所谓,那张嘴从没休息过,吵得她受不了。

    现在,连她上山采药草,他也要跟着,yin魂不散,烦死了!

    「不然我要去哪?」司空夏对苏夜潼轻佻地眨眼,像是故意惹她生气似的。

    苏夜潼冷冷看着他。「我管你要去哪?离我远一点就好。」省得一直扰乱她的心。

    「那可不行。」咬着草,司空夏笑得轻漫。「妳忘了毒手书生可是撂下话说不会放过妳,我要走了,谁保护妳?」

    「我不用人保护。」她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是吗?」司空夏挑眉,「难道妳不怕又被下媚药?我可不敢保证我次次都能当妳的解药。」

    他勾唇,笑得好暧昧。

    苏夜潼瞪着他,却又拿他没辙,他摆明要跟在她身边,死也不滚。

    她转身,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对他视而不见就好了!可想是这么想,那可恶的混蛋却不肯如她所愿。

    「小潼儿,妳要踩什么药草?要不要我帮忙找?」她不理他,没关系,他一样能自得其乐。

    真奇怪,只是这样看着她,跟在她身边,他的心情就莫名地好,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不想理他,苏夜潼弯身拔了几株不起眼的绿色杂草。

    「这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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