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幼习武,根骨极佳,本是个练武奇才,曾得名师指导,到十三岁已有小成,父亲得了一名精通房中术的西域胡姬,宠冠王府。然而那宠姬因见他小小年纪便英俊倜傥,且冷傲脱俗,便起了yin心,给他饭食参了媚药,而当时他正在小成筑元期间,眼见要打通筋脉,却被心头不住萌动的热意撩拨,已经知道自己将要走火入魔,强行用内力压制,不想那宠姬胆大妄为,竟然亲自穿了薄纱到他房中百般挑逗,甚至坐进他怀中上下其手。
那宠姬只是觉得他少年老成,尝过了女人滋味便会懂得消受美人恩,见杜皓然小小年纪虽则坐怀不乱,但是却满面通红压抑,显然是害羞克制,便心中窃喜,越发大胆,用手握住他的那活儿上下套弄。
杜皓然本想置之不理,强行打通筋脉,却不想那胡姬妄为,想强要他童子身,一时顾不得全力拍了对方一掌,结果经脉逆行,对方重创之下自己也吐血反噬,那宠姬这才知道利害,趁他走火入魔偷偷逃去,待到他醒过来,已经变成废人一个,不能再习武了。
从此以後他恨极了女人,尤其是女人那股胭脂香粉味,天山王因为这件事愧对他,也不敢强迫他娶妻纳妾,见儿子习武无望,这才想办法想替儿子挣个爵位,好待百年後即便不能习武称霸武林,却也有权力能够傍身。
杜皓然从回忆中醒来,看著甘草不安的睡颜,有些怔忪,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不再排斥一个女子,并非因为美貌,也并非因为因为聪慧,只因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似莲非莲,只甜三分,似草非草,清香馥郁,让他觉得安宁极了,安全极了,信任极了。
他厌恶女子正是从一股子香气开始,却莫名终结在另一种安抚的香气中,也算是有始有终吧!
他不由把头埋进甘草的颈窝,贪婪的呼吸著她清甜的气息,心中的满足渐渐升华。若有熟悉杜小王的人看到,必然惊诧不已,只因那个yin狠毒辣的杜小王竟然也有温柔乖巧的时候,实在让人大跌眼球。
(11鲜币)135.心结(微h)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娇一般,“陈大哥……”她哼著,把脑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几乎不见。
杜皓然一急,脸上原本安宁的面容竟然戾气遍布:难道那个陈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麽,心中觉得不快,便一点点解开她的小衣,想要试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红蕾,轻轻啃咬了一口。
“天赐哥哥最坏了……”甘草嘟著嘴,在杜皓然脑袋上一拍,打得他脑袋发晕。
杜皓然气急了,又来到上头,扳正她的小脸,“我是谁?”
甘草不耐了,“天赐,别烦我。”
杜皓然黑了脸,“我到底是谁?”
甘草又答,“陈家哥哥……”说完,紧闭的眼眶先流出泪水来,又紧紧的抱住他。
杜皓然气极: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反正现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门来,那他就杀了他们!若是她还想著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她!
他抱著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怀里的小人儿似乎要醒来了,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脉搏,那股yin气没有退散,依然在她身体里乱窜,甘草冷的手脚冰凉,整个人恨不得嵌进杜皓然身子里去。
杜皓然再讨厌女人,也搁不住跟一个女子肌肤相贴,更何况,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的气味,就像动物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一样,也正因为吸引他的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诱发了出来。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呢。
杜皓然下身坚硬如烙铁,还不时被贴上来的甘草碰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把甘草压在身下,徐徐解开她的贴身小衣,於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诱惑他的本能,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ru儿,更把脑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ru尖,轻轻的舔动小巧的顶端。
甘草被这样对待,身体里不由得被诱哄出一些饥渴的热意,随之也不是那麽冷了,惬意极了,忍不住热切的抱住xiong前的脑袋,还不住拱起xiong脯,想要把ru尖送入他的喉咙。
她的手指还轻缓地在他脸颊和耳畔来回摩挲,像是搔痒,但却搔的他更痒。
天!这个小妖孽实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选定的女人这样投怀送抱地求取更多的爱抚,於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两只ru儿都吃了个遍,舔上了他的气味,把甘草xiong口白嫩的肌肤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这时甘草也已经无意中动情,刚才寒冷的感觉逐渐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肿胀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被她小手隔著衣裤那麽一拂,竟然比当年那个荡妇全力套弄的还要舒爽百倍,让他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