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的薄情寡义,与姑娘交好。”
梅婷呆了一呆,越发看不懂她:“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甘草静静的往床上一躺,“我乏了,你出去吧。”
梅婷转身离去,终究忍不住问道:“甘姑娘,你是喜欢表哥的吧?”
甘草没有答话,平静的似乎在锦被中睡著了。
梅婷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终於掩了门离去了。那女人要走,她应该高兴才是,为什麽反而有种事事输人一筹的落寞呢?
甘草睁著双眼看著帐不出有多幸福!他喜欢用身体征服她,哪怕她是不愿的。而每次得到甘草主动的示爱和迎合,他都觉得天大的满足,即使那滋味已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尝试,都比先前更加甘甜。尤其让他忆起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懵懂又刺激的情形。
种种的忧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她用温暖潮湿的隐秘全部接受他,夹得他的欲根喝醉了一样的舒爽,她脸上全都是对他的信任和依恋!她似乎在对他说:我不当你是总角小儿了,我把你当成可以依赖的男人了!
耿天赐被欲望和幸福一起冲昏了头脑,抱著她轻如精灵的身子,下身一阵阵往上著竟作势拔出了一些来。
甘草觉著他快完全撤出,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牢牢扣了上去,“不要……不要停……”
耿天赐眼光一沈,狠狠的往里一拱,开始运起臀部的力量使劲的把她往死里肏,甘草失去了支撑,无法往上躲避,只能全部重心落在耿天赐的下体上,被他插得一次比一次还深,再也忍不住躲开小嘴求救:“天赐,太深了!甘草受不了了!要被弄死了──啊!……受不了了……”
少年的身躯那样美好,带著说不尽的活力,他主导著这场激烈的欢爱,弥补他昨日的鲁莽,他贪恋她的味道,她的发,她的娇媚妖娆的身子,她的奶香味的xiong脯,她的几乎夹的他不能自如的小穴……
他只能用那奋力耸动的肢体语言来渲泄──他到底有多爱。
甘草被他上下抽插翻弄,像是快要把内壁都翻出来了,所有的水都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打湿了床铺,令人羞耻……
她在激烈的刺激中逐渐找不回自己,只剩下大海波涛般的快感,从双腿间机械的不断袭击她,让她狂乱了。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能放任自己随著那节奏一起运作,包含吞吐他的所有,让他的喘息一声颤过一声,同她一起疯狂的呻吟。
“啊……宝贝儿……爱死了……这小穴……”到最後,一向只是想撩拨甘草yin叫的耿天赐也控制不住,大声的胡言乱语起来,说出那样yin亵的称赞。他的眼睛已经无法定定的看向她,而是目光虚浮,没有了焦点的散乱。
他莽撞的青春和热情,都随著男剑深深的撞入甘草的花心中去,那鼓胀的圆头,恨不得突破花心的关卡直冲到她子宫中去。那正入花心的激烈的冲撞让甘草舒服的魂都丢了,好似每次都不想让他再拔出来,就希望他一直那麽深深肏入她。
“啊……啊……要……要你……”甘草隽永的脸上写满了欲女般的渴求,形成极度的反差,她甚至主动的随著他的幅度扭动腰胯,让那抽插更激烈,更响亮些……
男女的身子紧紧搂抱在一起,像水蛇缠绕,唇吻迷乱,手掌游移,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在一处,用那一处的连接搅动两人的快乐,上下颠簸,在厢房窗子上映照出肆乱的烛影。
耿天赐眼里闪出异样的神采,越发拽著她的小腰肢顺著自己的每一下插入而往下套弄她的身体,她的小身体在他身上如同一个好用的器皿,一次次承受他骇人的冲撞,他在一阵重重的插入中堵住她的唇口,狠狠吮著她无助又香甜的津液,下体却一滴不剩的全射到她身体的深处。
激情交织的巅峰中,两人四目相望,浓情中只有你我,在月色下,再也化不开去。
香氛散去,他顽皮的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就那麽贪睡在她身上。
“甘草──你说,我们如果不去京城了,我带你远走天涯,做一个浪客好不好?”
这样她的顾虑便没有了,他可以单只照顾她,他们也便可以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夫妻。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很向往……
甘草温柔的抚著他的细致的脸,为他的傻话真心浅笑了一下,还是很甜蜜,按摩他的太阳穴,“睡吧,睡一觉,烦恼便走了。”
“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耿天赐觉得眼皮沈重,快要入梦,迷迷糊糊中问道,“你方才……说什麽……”
甘草的手抚过他的眼皮,看他孩子般无法抑制的睡著,摸到他的耳後,她幸福的笑眼里突然流泻出淡淡的忧伤,慢慢的从他身下抽身,她缓慢抽离,觉察到他的欲根竟然随著她的抽出摩擦又肿硬起来,死死抱住她无知觉的开始下意识的抽插,把她穴儿又插的酥麻酸胀。
甘草忍不住嘤咛一声,在心里慌乱又甜蜜的责骂这男子的带著色心的眷恋,她慌忙在他睡穴轻轻一拂,趁他死死睡沈了赶紧起身,舒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