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一样,倏然便消失了。
倏然便消失了……
逝水垂首再看看手中的小瓷瓶,轻轻晃了晃:快,没了呢。
那这人的‘有事’,不会是去拿药了吧?
逝水连连摇头驱逐掉这个念头:怎么可能?
首先,就算皇室用药也不会如此珍贵,因而不必亲自去拿;其次,自己只是个戏耍工具而已,就算担忧,也不必当即去拿;再次,午膳时分,这人决计不会在这里和自己粗茶淡饭清汤寡水……
摇头,再摇头,三摇头,逝水终于平复下了有些飘乎乎的心情。
捏紧掌心的小瓷瓶,逝水唇角却泛开了一圈又一圈的笑意:不过就算如此,为什么心中的幸福,还是像八字响炮一样细细碎碎地点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