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与筑佑打的是什么心思我是知道,他明里不敢来攻打我丹族,暗地却做尽各种恶质的手段,本意就是让我忙乱时又找不出借口来伤害你。”说话时,他已经坐到了床沿。
下一该,他一把扯过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跌入他壮硕的怀里,暖暖的气息扑鼻而来。齐雪恨恨地打了个冷战,暖和的毛毯而滑落在身后。她脸色苍白,咬牙忍冻,晶莹澈透的眼珠直直的对着他。神色里有惧意又有决断。
而丹南阳将这些时日族里发生许多伤忙惨事一古脑压到她身上来,似乎这一切的来源、后果都因她而起。
以至虽然扯着她单薄的身躯,身上却燃起满满的恼恨,似乎内心里的恼恨强加在她身上,族人所受的伤害就会得到弥补。
他用力捏着她的脸,凶恨地瞪视。“筑佑与齐敏用下三滥的手段伤害我丹族族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齐雪又凉又痛,眉头紧锁,抓着他的手腕道:“你想怎样?”
丹南阳冷笑,捏着她的脸更用力,用力的手骨血筋突显。“他们伤害我的族人,那么,我就伤害他们最痛爱的人。”
齐雪伸出没有被压着的手到毛毯里摸索,他擒着她的脸快要断裂。在感到自己因疼痛快要昏厥时,她从毛毯里探出手,手里握着一把弯头,那是那天哥哥偷偷遗落的刀。刀身在昏黄的油光下闪着亮光,光线散落在地板上,十分刺眼。
她挥刀对着他的脊背,用力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