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巧的下巴,用戏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吐出一句话:“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无关,你只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可以了。”越来越有乐趣的卡洛斯,兴致勃勃的抓起对方的右手牵着它伸进了自己大衣的下摆。
难道说这个家伙有断袖之痞?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了,尹月预感到事情不妙,因为他的手已触到了一个膨胀的物体。但他只有接受了吧,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家人的安危!舅舅一家好不容易才在汉堡站住了脚,要是因为得罪了可怕的人引祸上身就太不值了。
他们完全可以编造出一万条罪孽来将华人赶出汉堡,甚至送入监狱。
在他犹豫之际,卡洛斯毅然的扯开了阿月的上衣,用逗弄女人的手法来调戏他xiong口的两抹红樱。
“帮我射出来!”又是这样的命令。
别无选择的他只好顺从的解开了德国军官的皮带,握住了矗立而起的根部,由上至下的□起来,犹如在对待自己身上的物件一般。
搞什么,这个混蛋竟然兴趣盎然的玩起了他一马平川的xiong部,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啊?可他却是趣味的源泉,因为他羞愧的发觉到原来自己的这两个位置也可以生出异样的感触来,他的呼吸频率加快,为了掩盖即将变调的声音,几乎靠在了卡洛斯的肩膀上。
德国军官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要害,将它玩弄于股掌中,还带着戏谑的口吻问:“这次让我帮你吧?”
“不用。”虽然嘴上拒绝,可他却难以抵挡同为男性娴熟的手法,于是这句话等同于废话
在两个雄性大声的喘息后,卡洛斯望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尹月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因为对方可比他早泻了好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