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文老爷子这次是真的撑不住了,应该就在这两天吧。”秦承越唏嘘道,“文家,风光了这么多年,也终于快到头了。”
陆一鸣没有说话,他想到很久以前那个穿着公主裙,微微仰着头,字字铿锵地告诉他“我姓文,叫文海韵”的小女孩,心里,还是多少有些难过。
“说起白家,倒是益发的风生水起了,”文白两家的名字连在一起那么多年,秦承越也不由地想到了他们,“说起来,白琦音还真该好好地谢谢你老妈,当初要不是她出主意让白家下重本做慈善救灾,永锋基金会哪能这么容易洗白,白家又怎么拿的到那么多的政府工程。听说上面现在很欣赏白家这种‘有良心的企业’,白琦音这次不还去参加人大了,我琢磨着就算是老爷子现在病好了,文家也动不了他们分毫了。”
“你现在不是在倒腾减肥茶嘛,关心这么多事干嘛。”陆一鸣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看上白琦音了?”
“我还看上你了呢!小鸣哥……”秦承越毫不客气地捏了陆一鸣一把,“话说回来,你还得谢谢我呢,当初要不是我撮合,你跟舒扬也凑不到一块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我也撮合下你和永锋的白董事长?”陆一鸣扑哧一声笑了。
“陆一鸣,我真该买串一千响的鞭炮来,敲锣打鼓庆祝你离开!”秦承越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