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濮阳妙手睡得正香甜,就觉得脸上发痒,迷蒙间她在自己的脸上摸到了一只手,濮阳妙手吓了一跳,蓦然睁开眼睛,赫然发现杜逸正笑呵呵的用手背摸着她的脸,幸好昨晚濮阳妙手是打着空调睡觉的,身上还盖着夏凉被,要不然全都走光了,她忍不住气道:“杜逸,谁准你随便进我的房间的!”
杜逸看着刚才还带着无尽的慵懒和妩媚的濮阳妙手,即便这会儿带着薄嗔微怒,也是一种极美的风情,他笑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咱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进你的房间怎么了?”杜逸说的理所当然,濮阳妙手想辩也无从辩,是啊,两个人连结婚证都领了!濮阳妙手没法在这事儿上纠缠,忙说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裳。”
杜逸才不想濮阳妙手穿衣裳,这丫头穿上了衣裳他可就没有什么优势了!他在濮阳妙手的床边坐下,双手一左一右的放在濮阳妙手的枕头两侧,只见濮阳妙手那白皙无瑕的皮肤上,慢慢的透出淡淡红粉色,一双大眼睛瞪视着他,她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那眼睛澄澈如水晶一般,瞳孔明亮清澈,眼角微微上扬,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嫩欲滴,让他忍不住想吻一下……
杜逸发现濮阳妙手紧紧地攥着夏凉被的手,心中暗笑,嘴上说道:“妙妙,昨晚你让我重新考虑一下咱们的关系,我一夜没睡好,最后还是决定,我还是要和你结婚……”他说着,眼神真挚地看着濮阳妙手。
濮阳妙手本来以为自己昨晚一番恫吓,杜逸应该知难而退,没想到还是徒劳无功,她愣怔了一下,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杜逸,你猜,你为什么想娶我?”
“哦?”杜逸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濮阳妙手说道:“我想你可能是那天不小心中了我的‘夜缠绵’了,中了那种药就会像你一样无缘无故喜欢上一个人……不如这样,咱们解除关系,我把解药给你……”
杜逸“哈”的一声笑“原来我中了夜缠绵?我喜欢是的很,为什么要解药?我就说我怎么这么想吻你。”他说着,低头就就去吻濮阳妙手的嘴唇……
濮阳妙手左躲右闪,又怕走光,可是在这方寸之地又怎么能逃掉?虽然嘴唇被吻住了,但是她怎么也不肯开启牙关,杜逸却只是在夏凉被上扯了一下,濮阳妙手一惊,杜逸终于得了机会,她那滑嫩的舌头片刻间便被捉住,杜逸将她舌头压住,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濮阳妙手身体抖然一颤,那一瞬间,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濮阳妙手的心跳慢慢加快,她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温暖在荡漾……他的唇凉凉的、软软的,带着清凉的薄荷味……
唇舌来往中,濮阳妙手只觉得自己浑身慢慢地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杜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她的xiong,把她xiong前的一对“馒头”揉捏成各种形状,濮阳妙手浑身颤栗,她一把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香舌从对方的狂吻中逃离出来,嘴里惶急道:“杜逸,别……别闹了。”
“好……”杜逸答应着,他的声音有些暗沉沙哑,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地用他的双唇亲吻着濮阳妙手的耳朵……
“杜逸……”濮阳妙手的声音带着轻颤。
“我中了你的毒了,怎么办?”他说着,不停的吸允着濮阳妙手的耳垂。
濮阳妙手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顿时溢满全身,“不……杜逸,别这样……我跟你开玩笑的,没有毒,什么都没有……”
“是吗?”杜逸脸上带着笑意“我知道你没给我下毒,不过我觉得你就是我的毒……”他说着,还待亲吻濮阳妙手那元宝似地耳朵,他的嘴却一下子被濮阳妙手用手堵住了,两个人对视片刻,濮阳妙手难得的害羞起来。
杜逸心中一暖“妙妙,我帮你穿衣裳吧。”
“不要!”
杜逸在濮阳妙手的手心上亲了亲“那好,我去卫生间消消火,你快点……”
濮阳妙手听他这话一时间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见他走路的姿势跟以往不一样,稍微一想也就知道是他下身支起了小帐篷,濮阳妙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
杜逸缓缓回过头来“妙妙,你若是再笑,信不信我将你就地正法?!”
濮阳妙手此刻哪敢再招惹他?她一缩脖子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你快去吧,我不敢了。”
等到杜逸在卫生间消了火出来,濮阳妙手已经穿戴好了,她看见杜逸,居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嘴里说道:“你来这么早做什么?人家还没睡好呢!”
这话虽然是埋怨,杜逸却觉得带着一股子娇嗔的味道,他笑道:“今天还有好些事儿要办呢!上午要给爷爷做治疗,还要去照婚纱照,听说照那个很费时,另外咱们的新房你也得去看看,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也好尽快安排……你若是累了,中午可以休息一会儿。”
“哦,知道了。”濮阳妙手洗漱了一下,来到客厅才发现,家里人都不在,父母都上班去了,阿姨说哥哥苏宏文去看望以前的一个老师,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