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耸动,哪里还听得进他的一言半语?
好痛!他做的太过凶狠,我的下体被磨得快破皮了。我惊讶於他的失控,男人很在意自己的‘雄风’,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他是素来冷静的倾默蠡!不应该、也不可能会失控到这种程度的。
“默蠡?”这是夜琥焰也後知後觉得皱起眉来,默蠡一直都是很冷静的人,今日为何会失控到这般田地?
“够了。”阎晟走过去,正想从倾默蠡的身上抱下我的身子,却被倾默蠡抱住我的身子一歪,躲了过去。
“我做得正舒服。”他狠狠的捅、重重的撞,大有把小穴往死里捅烂的趋势。
阎晟见命令没有效果,便向夜琥焰使了个眼色。夜琥焰领命点头,快速上前点住了他的穴道。
阎晟望著他不能动的身子,无纹无波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你还是冷静一会儿罢。”
话正说著,就抱起我的身子,放到了他的双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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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又行向了平坦的路段,车身渐渐稳了下来,不再乱颠的厉害。
眼睛在无意识中被泪水泡得发酸,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滑落。
我扭过头去,不想让人看到我流著眼泪的可笑样子,可是我的肩膀却不能控制地在颤抖著,阎晟强制性地转过我的肩膀,见我眼角的两串泪珠,不由得眉头更紧地皱在一起。
“别哭。”他伸手抹去了我腮边的泪珠儿,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手臂宛如籐蔓般紧紧地缠绕上他的颈项,无意间却扯落了他绑著长发的细长发带子。瞬间他的墨发丝丝滑落,我把脸埋下他的发丝里。不是寻找他的安慰,只是不想让人看到流著眼泪的可笑样子。
在他身上呆了许久,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我撩起眼帘,不解地望向他。
他看懂我眼神中的意思。他眸光中的温柔在眼底淡雅流转,“你今日休息罢,我们不碰你。”
我摇了摇头,若是就这样停了,那麽我刚才所受的痛苦就等同於白受,一次性若是没有收齐他们四个人的精液,那麽前面两个人的精液也就不会在我的身体里产生功效。
他看懂我眼底的意思,点了点头,又皱眉道,“你现在受地住麽?”
我点了点头,受不住也得受,我现在别无选择。
他挺直身,快速地脱去了他的衣物,又伸手抚摸著我的脸颊,缓缓俯下身子,他那顺如绸缎般的墨黑长发缓缓散落在了xiong前,丝丝包围住我与他的身体。柔软中带些冰凉的发梢痒痒地轻刺、撩拨著我敏感的脖颈与xiongru。
“我要进入了……”他声音沙哑,全身的肌肉紧绷,宛如将要把肌肉绷裂开来。他放我坐在白色狐皮上,双腿跨坐在我的yin阜上,肉物挺直的低在我的肚脐眼眼上。
抬眼只见他那刚毅而富弹性的硕实躯体在墨黑长发的掩饰下,泛出一份似梦似幻的氛围。
纵使在被强奸的气氛下,依然难掩掉他容貌带给人的晕眩感。──这就是美男的魅力。
不知道又是因为什麽,左眼中晶莹剔透的泪珠不断滴落──这是自弃,还是自厌?
“别哭……”他如玉的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珠,淡淡道,“要哭也要两只眼睛一起哭……”一只眼明明在伤痕累累的泪,另一只眼却带著盈盈的笑,这样的哭不知道是怎的,总让他看得心口气闷的慌。像是有xiong口中有一种气息提不上来似的。
他眼中藏有太多复杂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容易让女人心动了,不可否认的,我也只是个女人……
所以,我慌乱中采取了最下等的手段来阻止自己可悲可笑的心动──伸手莲藕般粉嫩的小手探向他的硬挺,轻轻握住,这一个动作引发他情不能自禁的爆发出粗嘎的低吼声,“别玩火……”
我知道玩火者终究会自焚的道理,但是自焚比起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心来说,是微不足道了。
我仰起头、张唇,咬著他因忍耐激情而青筋暴突的颈项,他的汗水穿过了牙齿缝隙流进了舌尖,咸咸的……
他的身子因著我的这一个动作微微一僵,口中发出恼怒又难以克制的暴吼声。
“这是你自找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半跪起身体,用手微握住了他的肉物,结实的臀部绷紧,微微後退,再向前一戳,硬是把已经死死合并住的肉缝再次给插开一条缝隙来,把长长粗粗的肉物捅进了花穴里。
“啊──”我的小嘴不停翕动著吸吮著马车里的空气。
此时,半掩在他下垂如柳丝条的墨发里白嫩的椒ru便随著呼吸,沈沈浮浮地挺动出诱人的曲线来。他喉结上下翻滚著,眸子的颜色骤然加深,随後他的一声低吼,张口含住了我高高凸起的ru珠儿
“啊”我浑身无力地仰起头,手指则深陷进他结实的臂膀中,不能自主地挺高xiong部,轻扭著纤腰,让自己的ru头上下、左右地在他的口腔里轻轻刷动了起来。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