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所以大部分的蜡都滴在了我的大腿内侧。他也注意到了这点,竟然把头伸到我的大腿间来看,蜡滴在他头上他像没事人似的,他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我:“你说它能不能让它刚好滴到那个洞里去呢?”
我当作没听到,他继续自言自语:“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一定更刺激。”
我此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只知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马上死去。
他又嘀咕研究了一阵,才用上了手中的鞭子。
我一直是清醒的,他那张龌龊的脸,那些变态的行为就像是无声电影,清晰的播放着。我也发现,自始至终,他的老二都没有翘起来过。
我终于明白正哥为什么在跟我说让我陪他一晚的时候那么为难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在我答应后又有些愧疚了。这个姓朱的,就是一个变态,一个性功能完全缺失的变态,所以他才会如此折磨我。
我一直也是迷糊的,我已经不是我了,蜡滴在我的身上没有感觉,鞭子抽在我身上也没感觉,我开始觉得原来人生就是如此的不真实,那些爱恨情愁,财色权益,风花雪月,纸醉金迷,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什么都是浮云。
这一夜很漫长,对我来说,就是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从一个十八层地狱到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有些噩梦会醒,醒来之后也会忘记;但有些噩梦,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上次和于二百上过床之后,我在浴缸里泡了一夜,而这一夜之后我只想跳到那条江里去,再也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