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对柔情攻势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于是更伤感的回应他:“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但我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我一边这样说,一边跨腿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xiong紧贴着他的xiong,手在他耳鬓两侧的胡碴上摩挲着:“以前的我太骄傲,不懂你的好,否则,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你的。”
他没说话,扬头准备来吻我,我伸出一只手指挡住了:“你不要觉得有压力,我说过,你的心,或是你的身体,我只要一样就行了。”
“除了婚姻,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显然,他已经被我撩拨地意乱情迷了,开始说胡话了。
“那我现在就要你。”我明艳的笑了起来,并且把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裆下面。
他全身早就燃烧起来了,两只紧拥着我的手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我一边任他吻着,一边解开了他的衬衫,然后像以前一样,两手滑到了背后,用尖尖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道印子。
他突然变得异常疯狂,像在监狱中的十年囚犯终得释放。
大概就是在一年前,裴南和我在这个包厢吃饭时,曾突发奇想说如果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是什么样的感觉,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个地方太不干净了。他是知道我是有洁癖的,笑了笑便没有再讨论过打外战或打野战这个问题。
今天我这样做并不是有预谋的,只是在进门时认识我们的服务员告诉我他在这个包厢等我时,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小插曲。于是,塞了一些钱给那个服务员,告诉她说,在我未出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那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