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耿仲帮我求情的。”
“我?”我更加不解了。
“我现在可以随时见到浩浩,对于我来说,这辈子已经别无他求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走之前有跟耿伯提过这件事,他当时的态度我以为是敷衍,没想到他真的跟耿仲说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你应该谢谢另一个人。”
她若有所思,但马上明白了,也跟着我笑了笑。
这个晚餐我们都吃得很愉快,两个男人也十分聊得来。不过我们都没喝酒,李维民—候佩的男朋友说要带姜志兴去外面好好转转,外面,自然是指酒吧。
我们巴不得这俩男的有多远走多远去。于是,候佩也说,我们也去外面转转吧。
我说好,但别开车了,就在附近走走吧。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的,但候佩却讪笑地看了我一眼。
两个男人走了以后,我们慢腾腾地做完了收尾工作才出门。这个时候还很早,才七点多。
走出小区的大门时,候佩问我:“要不要去以前的公司看看?这个时候人应该都走了。”
“你都说了是以前了,有什么好看的。”
“不去缅怀一下?”"
“缅怀什么?我光荣而灿烂的小三时代?还是我疯狂迸发的一夜时光?”
她跟着我不怀好意地笑:“那么,你想看哪个人呢?或许我有办法。”
她一直认为耿伯对我旧情难忘。我则反问她如果他真是对我旧情难忘,为何在我离开的第三年就结了婚。她自然是回答不上来,我们也就不再讨论这个。当然,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