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极力想让她欢快,然而她敏感的身子却又不堪他的入侵,连连高氵朝,濡湿的蜜穴紧绞着他的亢奋,催促着他加速冲刺。
“勋……”强烈的震颤侵袭着琼昭弓起的身子,教她再一次痉挛。
“天哪!你好敏感。”他揉抚着趴在他身上的背脊,感受着她微微的抽搐。
彦勋还不想这幺快释放,他按捺住欲望让彼此有喘息的时间,然而她的馨香窜入他的鼻息,勾引着他,加上他的赤硬也还留在她的体内,温暖而微微抽动着的内膜紧紧地包裹着他,霎时又让他血脉债张的想不顾一切往前冲。
他轻轻地将全身乏力的她翻仰躺卧下来。“你还好吗?”她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其它的好象还不错,脸颊上盛开着两朵红玫瑰,娇艳极了。
“嗯……我好累……”她睁开迷蒙的双眼。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担心刚才的激情是否会伤到她。
“嗯……没有……我想睡……”她很纳闷为什幺他还不出来,一直杵在她的里面,让她不能翻身睡觉。
“你真没良心,快活完了就想撇掉我,难道你感觉不到我还很有精神吗?”他一脸哀怨的神情,还作势的往她的深处一顶。
“呀……人家真的不行了嘛,已经好几次了。”琼昭想笑又不敢笑地轻推着他,谁知他好象是赖定了她,不动如山。
“我当然知道你已经好几次了,我的能耐我自己会不知道吗?现在该换我了吧!”嘴上说着,彦勋的手也没停的往她的双ru搓揉。
“嗯……那刚才你为什幺不和我一起……”琼昭刚熄的欲火瞬间又被他挑起。
“这得归功于你之前的表现太突出了,你的嘴把我的弟弟养刁了,让它一直舍不得解放,现在我要你对它负责。”彦勋刻意提及刚才她的豪放,让她脸红、心脏狂跳,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冲动,害她现在想矜持又显得做作。
乘机撑开她的腿,彦勋开始奋力地进出她仍湿濡的甬道。他爱死这种感觉了,刚才他并没有说错,他的弟弟真的是被她的嘴养刁了,他的身体现在只认她这副温滑凝脂,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禁欲这幺久;而一碰上她,他又表现得像饿虎扑羊。如今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因为他找到可以名正言顺拥有她的理由。
孩子、结婚。现在他觉得这个主意真是不赖。
“勋……我不行了啦……”琼昭虚软地呻吟着,她觉得全身的骨头快散了。
“嗯……快了……”彦勋狂野地加速冲刺。
瞬间一片七彩火花在体内爆发,彦勋失速将火热喷洒在琼昭的深处……
这一天彦勋直到傍晚才将琼昭带回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并于隔天公证结婚完成注册。
三天后他便把所有的私人物品搬回阳明山主屋,也正式将他的新婚妻子介绍给家人认识,因为事先有通知,所以大家都特地留在家里等候。
车子驶进暌违已久的大宅时,琼昭的内心真可谓是百味杂陈。十年前被赶出这里时她的心中有着不舍和难堪,十年后再住进这华丽的宅院她仍非出于自愿。
这里的变化让她觉得好陌生,似乎比以前更为宽敞,却不知道后院的小屋是否还存在。
“五年前我哥回来时便将这里大肆整修过,前院两旁的空地都纳入围墙内种植草坪,不过后院的小屋全拆了,现在是间温室和香草园,是我母亲托人设计的。”
真的完全不一样了,小屋不在了,好象把以前她们母女四人存在的痕迹毁灭了。
“想不到万妈妈也会赶流行,我都等不及想参观了呢!”主屋大门在望,琼昭紧张得整一整身上的衣服。
“等一会儿你可别再叫万妈妈了,妈很好伺候的,以前她对你们姊妹喜爱到让我和哥都嫉妒死了,这里的生活绝对会让你满意的。”看琼昭紧张的模样,彦勋忍不住想说些话让她放宽心。
不知道为什幺只要一听他说起以前的事,琼昭便会不由自主地全身僵硬,像是害怕他又要伺机揭开疮疤攻击她,所以她根本听不出来他究竟是安慰她还是存心讽刺她。
有人从屋内出来迎接,是彦舟推着邱逢苹出来。
彦勋先下车后便开怀地向前拥抱住母亲,彦舟则是上前捶了下彦勋的肩膀,两兄弟的感情由此可以看出。
琼昭很讶异邱逢苹怎幺会坐在轮椅上,又不知道该不该自己走下车,还是要等他们发现,不过为了避免让人误会她是摆高姿态,她还是乖乖地先下车。
“小昭!你怎幺会和彦勋一起回来?彦勋,你不是要带……”彦舟首先发现她的出现,他纳闷地往车窗探了探,以为里面还有人。
琼昭尴尬地杵在原地,面对他们疑惑的目光。在彦勋还没有替她介绍前,她好象做什幺举动都不太适宜,偏偏他只是和他们站在一起,一同静默地看着她,好象不打算开口。
他是存心的!琼昭感到悲哀的想哭泣。
原来他一直有这种打算,要让她在他的家人面前出糗得抬不起头来,搞不好之前的公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