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才俊、一个痴情的富家子。”小燕适时的给予鼓励。
“这我就相信了,是‘付’家子没错,付钱的付;而我就要变成‘负’家女了,负债的负。”琼昭低语着。
她绝不会让自己存有这种幻想,太不切实际了,尤其是早被某人标上淘金女的符号后。她永远不会忘记“攀上有钱人”曾带给自己的屈辱,甚至警惕着自己远离这种人类。
琼昭拿着小包裹走回她的小办公室,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经验,她赶紧端详一下这件重量也很轻的包裹寄件人地址,果然证实是同一个人寄来时,有股想直接丢进垃圾桶里的冲动,又怕被有心人捡起来发现是什幺不堪入目的东西,只好再一次接招了。
看他又搞什幺鬼。她深吸口气。
因为有前车之监,所以她先锁上办公室的门才拆开牛皮纸,没有看到什幺奇怪的地方,只是一卷录影带。
“这是什幺?‘不可能的任务三’要让我先睹为快吗?啊!不会是‘贞子的谜咒’吧?这一招够狠。也有可能是a片,他想传授奇怪的招式给我吗?这种事只有他做得出来。”她天马行空的乱想,真的是越紧张越短路。“或者又要撂下什幺狠话,却不屑当面对我说,他连讲电话都觉得会受污染?这也太抬举我了吧!”
琼昭决定还是等回家后再看录影带的内容,她不会傻得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看,免得影响了上班的情绪。
只是接下来的时间更难熬,她的思绪受到录影带的牵绊,总不免好奇的猜想着,结果什幺事都没做好。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琼昭一刻也不能等的打卡下班。
琼昭全身虚软的坐在电视机前,萤光幕上的书面早播放完毕,只留下一片空白闪烁。
录影带的内容果真被她料中了,真是a片没错,还是未上映的“先睹为快版”,更可怕的是它比恐怖片还要让她感到惊吓,因为里面的女主角是她本人。
她没有勇气再倒带确认一次,事实上,当她认出那场景和情节的熟悉度时脑海早已一片空白,接下来到底又拍摄到什幺画面对地已经不重要了。
琼昭觉得世界好象离她好远,有一种想一死求得解脱的冲动,只是在这之前她要问清楚。
她拿起话筒也不管现在彦勋还会不会在公司内,不过既然他的战帖下得这幺猛,必然是有某种程度的认知和准备,就像个准备接受褒扬的制片人期待着观众用“掌”声来回响吧!
她会让他如愿的。琼昭暗门发誓。
“喂,找我有事?”经过数道盘问后,她终于听见彦勋的声音,低沉地传送出他的不耐。
“我就不相信你会不知道我找你是为哪椿!”琼昭咬牙切齿地道。
“你何不直接提点一下好让我明白。”彦勋的口气听起来倒像是她无理取闹。
“你这幺做到底有什幺目的,这样一而再的伤害我对你有什幺好处,是比较有快感吗?你果然够变态!”琼昭累积的委屈急着想爆发。
“我以为你很欣赏我的玩笑,毕竟上次送给你的小礼物你也没怎幺抱怨嘛!”彦勋显然很高兴她的反应。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到底要我怎幺做你才肯放过我,请你一次说清楚吧,别再用这种小人的招数让我看不起你,我没这幺有本事让你如此花费心思。”
“不,你太低估自己了,你一直让我乐在其中,甚至有无法自拔的趋势,尤其是你现在无助又痛苦的声音比签到数亿的合约还要让我畅快不知几倍有余。你的‘身价’果真不凡。”他说得千真半假,话中有话。
“你果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要发疯我没意见,不过别逼我和你一起疯。”琼昭想尖叫。
“我承认我为你疯狂,这个病因你而起,我当然要向你寻求解药,而这药效让我满意极了。”他确实有逼疯人的本事。
“啊!够了、够了!我认输了!你真可怕,你能让我爱上你又想遗忘你,让我惧怕你又想痛恨你,现在又要逼疯我和逼死我,我真是无心惹来这一身腥……”说到最后,琼昭只剩低喃和哽咽声。
彦勋无法厘清听到她说爱上他时震撼又悸动的情绪,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因为后来她又说了一堆怕他、恨他的话,还有她哽咽抽泣的声音让他有一丝的不舍。他果真是被她说中了,除了发疯,还有什幺可以解释这种感觉?
“我不要你死,也不打算逼疯你,只要你今晚来见我,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这就是我要的,你想清楚了再来。”说完,彦勋马上挂上话筒。
“你……”电话切断的声音由话筒的另一端传来,打断了琼昭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幺,除了继续骂他外。
这几年来没有什幺机会可以让她练习骂人的字眼,直到又遇上他才发现当初真是选错科系了,她应该读中文系或历史系的,将中国有史以来最广博精深、尖酸刻薄的形容词或代名词用在他身上一定很有成就感。
咦?刚才他好象说了什幺想清楚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