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爱的表现!轻怜抹去泪水,摸摸怀里的瓷瓶,悲伤眸子里浮现了豁出去的决心。
她悄悄走回小屋,从柜里取出为他缝制的靴子放在桌上,纤指触摸着柔软的毛皮。
这将是她为他缝制的第一双靴子,也是最后一双吧……
想着想着,泪水又忍不住滑落。
她赶紧拭去泪水奔回房里,心想他今晚大概不会进房了,以后也是……匆匆上了床,她将自己闷在锦被里,不敢哭出声。
武劲回到屋里,眼神不似之前的茫然,似乎有了决定。
一进门便瞧见桌上的靴子,他缓缓拿起靴子,瞧见上头的一针一线,心里不自觉涌出丝丝愧疚。
当初为她带回这些毛皮,是想让她为自己缝制保暖的衣物,没想到她竟是帮他缝制靴子。
上头的缝线虽不平整,但他的指尖却能触摸到她的用心,这令他感动不已,也为方才对她的指控和刺伤感到愧疚。
他坐下来脱去脚上的靴子,再套上新的,讶异它的合脚和舒适。
她是何时量的脚型,怎会如此合脚?
穿上它走了几步,欣喜靴子的舒适和轻盈,他的脚步不自觉地走向她的房问。
一进门,隐忍的悲号传进耳里,他快步走近床沿,轻轻掀开被褥,轻怜抬起红肿的眼眸看着他,讶异他会进房。她随即起身冲入他怀里,并吻上他的唇,如此急切火热。
劲哥……劲哥……她痴迷地唤着他,仿佛这是最后一次唉他的名,身子不断在他身上磨赠。
怜儿……她第一次的主动令武劲喜出望外,双唇也跟着热切地回应。
劲哥……抱我……抱我……她急着解开他的衣襟,随着声声呼唉,泪水也不断滑落。她有预感这是最后一次抱他,当他的女人…怜儿……你怎么了?
武劲因她异常的热情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她脸上流露若浓浓的爱意……以及悲伤。
方才是我不对……以为她的悲伤来自他的气话,正想恳求她的原谅,双唇却被急切的娇唇所占据。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抱我……声声的催促让武劲再也无法克制,两三下便剥除她身上的衣物,开始以唇舌膜拜她的每一时肌肤,温柔得令她热泪盈眶。
当他轻柔地进入她时,她直直盯进他的眼眸,想将心爱的男人看个清楚。
她抚着他汗湿的脸颊,深情款款地说我爱你……好爱你……
说着,泪水便滑落眼角。我知道。
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紧紧抱着纤细的娇躯,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里。
啊……劲哥……快一点……要我……啊……像是没有明天一般,她热切地迎合着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身心。
黎明还是来了。
轻怜撑起酸疼的身子,就着曙光细细地将武劲的睡脸看清楚,将俊挺的鼻梁、厚实的双唇一一刻画在心底深处。
她忍不住印上他的唇,武劲下意识地将她揽进怀里,呓语般地说:别走……他拿回主动权,将她吻得喘不过气。
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准备早晤……
不舍地离开温热的唇,推开缠绕的手臂,她急着下床。套上绣鞋时,她看到一旁的靴子,感到既欣慰又心酸。
他迫不及待套上她所缝制的靴子,如同她将那支发簪当成宝贝一般,重的便是那份想为对方做些什么的心意。
只是,当他察觉她接下来所做的事,也会了解她的心意吗?
见武劲将鼻息凑近她的枕边又睡着了,轻怜忍着泪水匆匆换上衣物,灶房准备早膳。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嗯……真香……武劲一进大厅,粥香扑鼻而来,令他胃口大开。他只觉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醒来脑子也清明许多。
快……来用早膳。轻怜回头望着他,试着霸出笑容,却显得僵硬。
武劲一把将她揽入怀里,鼻息凑近她的颈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馨香。
我只想吃了你……说着双手已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才离开一会儿,他已经开始想念她的身子…
别这样……快来用膳……粥快凉了……轻怜推开他,语气有些泣然欲泣,令武劲有些疑惑。
或许还为昨天他的话生气吧?
不愿从她身上离开,他决心赖皮。
不吃……除非你喂我!他以为只要哄哄她就没事,因为她爱他呀……这么大了……还要人喂……
她的语气轻柔却显得不自在,武劲知道她只是害羞.更像个孩子缠着她。
劲哥就是要小怜儿喂……他接着在她身边坐下,真像孩子那般张开口。
轻怜不懂他今天怎么特别好心情,昨晚还发那么大的脾气说……真拿你……没办法……
她只好端着他的碗,极力压抑着双手不要发抖,拿起调羹舀了一口鲜**粥,放在嘴边细心吹凉。
武劲望着她,衷心地说:你以后肯定是个好娘亲。
他不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