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笑得有些神秘,不然你帮我带些较厚的毛皮回来,还有较粗的针线。
轻轻拂开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她抬起头打量着他的身躯,表情还是有些羞涩,心底却忙着盘算。知道了。武劲接着又专注于手边的工作,轻怜也没注意到他在做些什么,直到她悄悄打了个呵欠。
想睡了吗?武劲还是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她红着脸颊点头,看着武劲慢慢走向自己。每当她想睡时,他总会抱她回房,然后将她逗弄到累得不支而沉沉入眠。
但这次他没有抱她,反而将某种东西插进她绑起的发辫中。这是什么?轻怜伸手摸向脑后,武劲连忙制止,却来不及了。
轻怜望着手中的木簪子,上头刻着一只看来像是乌儿的小东西,终于知道他每天晚上忙些什么,霎时感动得红了眼眶。
只是随便玩玩,很粗糙……武劲搔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再找到适合你的簪子之前,先将就用一下。
轻怜轻抚着有些粗糙却满是他心意的刻痕,柔声地说着:这只乌儿……刻得真漂亮!她真心赞美着,并对他露出感动的笑颜。武劲却一脸尴尬,讪讪地回答:那是一只……老鼠。
之前暗地里称她为小老鼠,他自然而然刻出了一只老鼠,也没想过刻若老鼠的发簪有多奇怪。
轻怜的笑容有些僵住。
这样呀……但,为何要刻老鼠?那是因为某人……胆小如鼠……
武劲接着发出千笑,见她似乎不太喜欢,连忙拿回簪子,我看算了!明儿个下山再买新的给你……轻怜却一把抢回来。
我很喜欢!突地,她轻呼一声,原来簪子磨得不够平滑,上头的木屑刺进她的指头。
别动,我看看……武劲赶紧将她的手指拉向烛火下,仔细端详木屑的位置。
找着了!他接着拿起细针试着将它挑出来,不忘安抚她,会有些疼,忍忍……
轻怜根本不觉疼,因她心里满是他专注的眼神,好多的感动溢满xiong口,令她不禁泛红眼眶。挑出来了!武劲一抬头,却对上许久未见的一双泪眼,以为她疼得掉泪。
别哭啦!挑出来就不疼了……这烂东西,不要也罢!他接着拿起木簪。作势要往屋外丢去。
我要!轻怜情急之下赶紧拉住他的手,却发现他手中已空无一物。
我的簪子……她急得将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摸索,却摸出一团布。
她迟疑地摊开那团布,霎时满脸通红。
那是她的兜衣……之前被他脱去后便遍寻不着,没想到竞被他收在怀里,他怎么会……
这是我的!武劲一把抢过兜衣将它揣入怀里,脸一竟然出现难得的羞。但……那是我的……他怎能这样?
一个大男人身上却带着她的兜衣,感觉好羞哦!况且,他为她准备的衣物里向来没有兜衣,虽然有些习惯不穿兜衣,但仍有些不自在。
轻怜想讨回自己的东西,武劲却赖着不还。
落到我手里就属于我。
你好……她嘟着嘴,却不敢抗议他的霸道,隐忍委屈的模样煞是可爱。
武劲为了取悦她,不知又从何处变出那支木簪,直接将它插进她的发髻。
这才是你的。
摸出那是以为被丢掉的发簪,轻怜喜出望外地抱住武劲,将头埋进他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它不是烂东西,这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簪子……
武劲轻抚着轻怜的发,不自觉露出宠溺的微笑。
唉……轻怜手托香腮,眼睛迷蒙地看着远处的流云,忍不住叹息着。
武劲刚刚才下山,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好似一颗心也随之飘向远方……
拿下早上他亲手为她插上的发簪,她忍不住轻笑出声。
上头刻的这玩意儿还真看不出是只小老鼠……
如他所言,她的确胆小如鼠,但也没必要刻只小老鼠吧?
尽管嘟着嘴抗议,但她心里却是喜欢得紧,尤其那朴拙的刻痕还有相思木温暖的触感.就像他的人一样,粗犷中带着细腻,教她又怕又爱。
正当她望着发簪出神之际,天外忽然传来洪亮的声音。
什么好事笑得如此开心?接着一道影子由大门飞入厅堂。你……
以为武劲去而复返,轻怜露出含羞带怯的笑容,生怕被瞧出满心的期待。
待看清来者,轻怜含蓄的笑容转为灿烂,惊喜地大喊一声:天机爷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呵呵,这位笑得像朵花儿的小姑娘可是爷爷的怜丫头吗?
天机老人抚着白须,满意地望着满脸桃花的粉颊,才个把个月没见,爷爷都认不得你了……
轻怜抚着发烫的脸颊,害羞了起来。
爷爷,您别取笑人家嘛!
唷一还会害羞呐!真是女大不中留哆!
天机老人四处张望,似乎挺满意眼前的一切。
接过轻怜递来的热茶,他慈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