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为治病这事儿闹僵过,让夫君知道了她的嫉妒心,这回……
唉,反正有些事儿,该挑明的也不能一直藏着。
别以为她不知道,治病其次,办公事才是最主要的。
“你和那阿三,是何关系?”
“……从小玩到大的伴儿,到现在我们还有联络……”
她绞着手指儿,一脸小媳妇样儿。
坦白从宽,与其让夫君自个儿查,她还不如捡些来交代。
“为什么为会被连雪颐下毒?”
他抬起她的小下巴,让她无所躲藏的面对他。
阿么眨眨眼,“那是阿三惹的祸。连雪颐有龙阳之好,小心眼的不让阿三对我好,所以下毒控制我。”
她没说谎,所以不必惊慌。
“告诉我,你体内的毒,会死人吗?”
“不会,阿三有定期偷药给我服用。”
“这个世上,就真的没人能解了吗?”
“……连雪颐是毒王,他使的毒,只有他自己能解。”
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毒王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切都是真话?”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失望,有难过,也有放心。
这是真实的感情,阿么鼻头一酸,眼眶有点儿湿润了。
“夫君,你别担心,阿么一定会陪你到终老的……”
她主动抱住了他,埋在他xiong膛,这一刻,她是真心相信着夫君是真的很担心她的。
“……一言九鼎。”
他反手亦紧紧抱住她,闭上眼,掩去心底的复杂。
***
怪当时,气氛太好,情感太丰富,所以胡乱许下了承诺……
所以……
阿么现在既后悔又苦恼。
阿么支着下巴望着月亮,愁眉不展。
***
邻省,京都。
五更天,宫娥准时来伺候皇帝更衣。
撩开龙帐后,伴着黎明的第一声尖叫,帝国的丧钟敲响了。
幼帝被刺,禁卫军与一干宫娥奴才被压大牢,面临的是被陪葬的悲惨命运。
这已经是九月底的事了。
阿么得知消息,立即yin了脸,叹了声:“又将起祸事了……”
***
要回四水城了,到宛城一个半月,有点不舍。
当然更多的是兴奋。
她可爱的儿子,分别许久,不知有没有瘦下来?
坐在马车里,阿么在缝容儿的衣服。
这是她离开前,木子容遣人送来的。
“……话说,容儿这名是谁给他取的?”
有点后知后觉,自己宝贝儿子和讨厌的人拥有同一个字。
“龚檀容、龚檀容、木子容……好像是我当年自己取的!”
一声惊诧,想起来她怀着儿子七个月时自个儿挑的。
“……夫君应该不会乱想吧……”
阿么黑了脸,心头涌上了一点担心。
“夫君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大概吧……”
阿么又愁起来了。
***
四水城到了,车还未停好家门前,阿么便迫不及待的跳下来,深吸口气,一脸兴奋,果然还是家乡好呀!
“夫君,要去接容儿吗?!”
阿么凑到夫君面前,眨巴着大眼,充满期待问。
龚日安将马车丢给下人,深深的望了阿么一眼,道:“天晚了,明儿去接。”
阿么倏时垮下了小脸。
明天啊……
还有七个时辰呢!
娘家又不远……
“进屋去吧。”
龚日安牵了她手,扯着不情不愿的妻子进屋了。
偌大的屋子,有些冷清。
下人本就不多,盖大了,就三位主儿,有点浪费了。
晚上用过膳,阿么生了小闷气,就因为容儿没回来之事与夫君闹别扭。
一个人先夫君进澡堂。
阿么趴在岸沿上叹气。
“人家想儿子了……”
呜呜呜……
她可爱的儿子啊,去宛城时思念还不深。回途中无事做,边缝衣服边想念。
呜呜呜……
“人家本来想今晚陪儿子睡觉的……”
顺便吃吃儿子的嫩豆腐。
没戏了。
门咿呀一声打开了,龚日安跨了进来。
阿么抬头望了一眼,又趴回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蟋蟋嗦嗦的脱衣服声,无视。
男人下水声,无视。
被人搂住腰,继续无视。
一双粗掌在身上来回抚mo,再无视。
xiong口传来小小的酥麻,不能无视了!
“夫君,人家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