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
“是啊,母亲在潜心研究茶道。”青衣微笑着回了一句。
安德鲁森笑了,看着和司清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青衣几乎大笑出来,白蓝雪做的不错啊,这个青衣几乎和司清有九成像,可是还差一层,是白蓝雪日积月累给青衣的一层,不去掉这一层,青衣永远只能像九成而已。
安凌夜也微笑着走了过来,表面上是黑帮的boss,实际上是跨国企业的ceo,vill排行十一。
安德鲁森笑眯眯的打着招呼,说:“凌夜,好久不见啦,你总算从中国回来了。”
安凌夜也笑了,说:“的确是很久不见。”
安凌夜的口气一向是不温不火,他的性情与司清有几分相似,不过仅仅是几分而已,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残忍的人,而且不会压抑自己的性情,对什么东西都是势在必得的样子,温和是伪装,什么人都看的出来,而司清则相反。
在宴会上是不会有什么有营养的对话的,:“喂。”
“我不叫喂。”我白了他一眼,停住了,问:“什么事啊?”
他的钢琴声速度慢慢的慢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他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有种晕倒的冲动,请帖是你儿子给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真的是比我还傻呀!
“安得斯,你很无聊哎,居然问这种问题,你自己不是也在这里吗?”我继续白他,然后走近了一点,问:“你还不走啊?”
安得斯停下演奏,说:“恩,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走在前面,我也跟上去,因为拎着桌布,所以我走的有点慢。
走廊很深很大,月光照进来,美的如同仙境一样,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说:“你干嘛一个人在那里啊?”“没为什么。”安得斯冷声回答。
我厚脸皮的继续说:“你为什么和米拉离婚啊,米拉人很不错啊,你们两个都属于外冷内也冷那么类型吗!”
“问那么多,很烦。”安得斯继续冷声道。
我面对这位同志的答话非常之无语,这个人不是普通的无聊哎,怪不得斯亚都受不了他。我白眼白眼再白眼之后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绕到哪去了,安得斯还在继续走,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样子。
我急忙拉住他,问:“你去哪里啊?这里又是哪里啊?”
安得斯看了我一眼,说:“我去花园,你去吗?”
他看着我,蓝色的眼睛很漂亮。
因为是帅哥,我一下子就投降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花园了,我把桌布铺好,开始准备野餐。
“来来来,坐,不用客气!”我笑嘻嘻的请他坐下,野餐果然是有人陪比较有气氛啊!
安得斯坐下来,看着一桌布的东西皱着眉头。
“都是剩下的,你真的要吃吗?”安得斯问到。
“要,干嘛不要,这些都没被人动过的好吧?”我肚子有点饿,所以拿起了甜甜圈就开始吃了,恩,真的很好吃。
安得斯没有吃东西,只是看着天上。
这情景真的很像某某电视剧和某某小说啊,我感慨不已,然后想说:“喂喂,你有没有什么心事倾诉一下啊,比如被后母虐待,生活悲惨之类的,这样才符合情节发展吗!”
我本来只是开玩笑说说的,没想到安得斯却认真了。安得斯看的我心虚,才慢慢的开口:“我的身世很简单,出生在有钱人家,要和兄弟们争夺,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没有比较悲惨的事情,如果有的话,就是我一直在想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哦,你喜欢的人啊?”我好奇的问到。
“可以那么说吧。是喜欢的人,也可以说是不算,因为我们才见过一面,我想,她可能从来没有想起过我吧。”安得斯还是很有小资情调的,说起话来很“琼瑶”。
我啃着龙虾,口齿不清的问:“那你还真是倒霉催的,那你就换个人再喜欢吗,反正世界那么大,美女帅哥应该不少啊,不算说上流社会小受多吗!”
安得斯听的一头雾水,皱了皱眉头,说:“那你能做的到很快忘记一个人吗?”
我想了想,说:“三年吧,三年我就可以把以前的事情忘光光,不过前提是那个人不出现捣乱。”
安得斯继续说着:“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给我一辈子我也忘不掉。”
“那你还真多情哦。”吃完了龙虾,该吃布丁了。我继续吃。
安得斯眉头皱的更紧了,总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自己说的那么热闹,她倒只顾着吃了。
吃完了之后,我把垃圾用桌布包好,说:“走吧,送我回去。”
安得斯先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告诉他:“我的房间好像是在一幅什么画旁边,那幅画好像是落叶,应该是吧,你会走吗?”安得斯点头,我就跟着他走了。
安得斯带我先去把垃圾放到厨房,然后带我回房间。
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