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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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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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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班牙华裔,十六岁毕业于哈佛商学院,前两年炒得火热的华尔街期货金童dark就是他。”

    车子疾驰在通往省会s市的高速公路上。

    车厢里静悄悄的,司机专心致志地驾驶,我坐在后排望着窗外的风景出神。修月从上车开始就靠在我肩上睡觉。

    清早,家里和公司轮番来电话找我。郑伟的事已经闹得连我妈都知道了,她在电话里说让我晚上回家一趟,有事跟我说。郑阿姨来了三次电话,都是修月接的。我问他郑阿姨没事吧,他说郑伟的事他处理。我说昨天有点冲动,下手有点儿狠。他笑,跟我说打轻了,应该拿出我十年前在凤凰山完,甩开他,走进洗手间。

    洗完澡,我泡了杯咖啡提神醒脑。修月在屋里换衣服,闻到咖啡的香味儿,从卧室里喊给他也来一杯。我直截了当地让他闭嘴。这时候,门铃响起,小白来了,跟送外卖的坐一部电梯上来的。在修月面前,她很中规中矩,可当她把衣服递给我的时候,我还是强烈地感觉到小丫头片子□裸的目光里射出的对八卦的无限渴望。

    换好衣服,我把粥盛出来招呼修月吃早餐。

    他晃进餐厅,简单的衬衫配修身长裤,以前没见他穿过,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cerruti当季新品。他对衣服的挑剔与对食物的挑剔如出一辙。仔细想想,这厮毛病挺多。

    他拉出椅子坐在我对面,我看看他,像老妈子似的嘱咐他多吃点。

    他嗯了一声,然后喝了两口就把碗推到一边。

    我不满,告诉他是男人就别这么挑三拣四的。

    他懒懒地望着我,不冷不热地说:“你不是说要煮粥给我喝吗?在哪儿呢?我可是从昨晚一直等到现在。”

    我一时语塞,顿了一下,跟他说:“你家连粒米都没有,我拿什么煮,嗯?”

    他冷哼,挑挑眉特欠扁地说:“甭找理由推脱,我饱了。”

    我怒,这厮纯粹没事找事!绝不能惯着他这些臭脾气!

    他手支着下巴盯着碗里的粥琢磨了会儿,说:“要不这样吧,虽然不是你煮的,不过你要是伺候我喝的话,我就凑合着再多喝点。”

    我一听,大惊,**皮疙瘩顿起,这厮八成是把脑子烧残了。

    他看我不说话,皱皱眉,拿起我放在桌上的药,抽出里面的说明书研究了半天。

    我纳闷儿,问:“看什么呢?”

    他冲我晃晃手里的纸片,轻飘飘地说:“这里的每一种药都不能空腹服用,难怪我昨晚吃完后胃更疼了。”

    我气结!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水杯准备吃药。

    我认输!

    他看看我,拉开身边的椅子。我看看他,特没原则地坐过去,端起那碗他几乎没碰过的粥,一勺勺喂进他嘴里。

    “修月,你今年三十了,不是三岁。”我说。

    “嗯,怎么了?”他两眼弯弯。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特肉麻?”我实话实说。

    “肉麻你还干?”

    “这纯粹是出于对病人的同情。”

    “哦,郑伟也是病人,那你也去同情同情他吧。”说着,他抬手指指那碟甜酸萝卜丝儿。

    我夹给他,没好气地说:“你跟我抬杠呢。”

    他手指轻轻地刮过我的下巴,没个正形地说:“那也是因为你自己死鸭子嘴硬,净说那些不着调儿的。”

    喝下最后一口粥,他特满足地揽过我,蜻蜓点水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亲,软软热热的唇还沾着点点香糯的米汤,“看你这生疏样儿,第一次喂别人喝粥吧?”说完,揉揉我湿湿的头发,笑得灿烂。

    我冷哼,把水杯递给他:“吃药!”

    出门前,我帮他测了□温,还行,不太发烧了。昨天折腾到那么晚,我还真挺担心他半夜再烧起来。这大概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这厮脸上好像也有了点血色。

    关于跟张行长见面的事,我没再劝他,只是说我跟他一块儿去。他笑了笑,没拒绝。

    收拾好东西出门,司机已经到了,在楼下等着。

    上车后他把手机丢给我:“调成震动,除了张行长,其他电话一概不接。我睡会儿,困。”说着,身子往下滑了滑,靠在我身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我轻轻抽出靠背后的毯子搭在他身上,车向s市疾驰而去。

    静静的车厢里,我挺想好好琢磨琢磨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脑子里不断跳出一幅幅零星的画面,可就是没法儿把它们联系在一块儿。程哥的事对我触动挺大的,他的初恋我有印象,那时候我跟程哥一块儿玩,偶尔见过她几次,很斯文的女孩。程哥当时曾笑言:“南南,你太有棱角太有锋芒,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哥们儿,但很难成为好老婆。江瑶跟你刚好相反,她是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最佳人选。”那时我听了这番话,还觉得挺美,傻乎乎地认为像江瑶这样的女孩,一辈子守着男人守着家,活得太乏味太没意义。那晚听了程哥的心事,我从记忆的角落里翻出了这个早就被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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