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菜腻味了,还得打点儿野味!”
“啥野味儿?我也是被孟金堂逼的,才和翠翠想好上的!要不是那样,东大滩的30亩地咋能是他的?”
“其实,大家的心里也是清楚的。我的秀秀也是被孟金堂逼死的,要不是那天他说那些话,我的秀秀是不,不会死的!”张大邦的眼泪随之而下。
同桌的其他人听这二人话语已乱,忙着打劝。张玉廷也觉得不对劲,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要走,张大邦伸手拉着张玉廷的胳膊不让走,没想到用力过大,张玉廷一个仰后,躺睡在饭桌上,盘呀,碗呀,酒瓶子、酒樽子呀,菜呀,肉呀,全在身子下,一阵的乒乒乓乓。张玉廷满脊背的油水,整个桌子摊成狼藉。张大邦眼花缭乱,又伸手去拉张玉廷,张玉廷身子压偏,饭桌登时就站立起来,“哗啦”一声,张玉廷连人带桌滚到了地上,此时,酒也醒了一半,大为恼火,翻起身来照着张大邦便是两拳,打得张大邦口角流血。
张大邦气也不打一处来,拿起酒瓶子照着张玉廷的头顶就劈了下来,此时,正好孟金堂进来,看看张大邦的酒瓶子就要盖在张玉廷的头上,就一步抢到了跟前,正准备伸手强酒瓶,说时迟,那时快,张大邦的酒瓶子正好落在孟金堂的头顶,顿时满面开花,鲜血直流。
众人看看事情越来越大,就强拉硬拽才把三个人拉开。
张大邦被人拖着,还回头骂骂咧咧的说:“孟金堂老子跟你没完,你还我秀秀!你个王八蛋,孟金堂,你个王八蛋!”池翠翠看着孟金堂头上的鲜血,惊得浑身发抖,直往人的背后躲藏。她的疯癫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