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再犯下什么样的罪行,联邦政府和联邦法庭都没有能力将其处死。当然,这不意味着流刑徒就此便可以无法无天,相反,社会公众的道德标尺对他们的要求会更高,如果他们在流刑期间做出天怒人怨的事,那愤怒的民众就会把他们撕成碎片。…,
林卫方在流刑徒里,属于社会声望极高的类型,而信息管理等级则中规中矩,只是“高度保密”。在“高度保密”之上,还有“严格保密”和“绝对保密”。当然,这“严格保密”与“绝对保密”之中,还有更细致,更精准的等级区分,因为不常见,所以很少有人精通这些。
对于这信息等级比林所长还高的流刑徒,唐白非常头疼。应该说,他不知道该以何种形式来接纳,来安置这流刑徒。这种事情没有先例,或者说,有先例,他也不了解。关于矿管所有义务接纳流刑徒的事项,他也只是在接任副所长以后,才在数字神经中枢里有所了解。
毕竟这件事距离他太遥远了。
最近一次的安置流刑徒,那是前任所长与林卫方之间的事,跟他没半点关联。可以说,在这件事上,他连打酱油的角色都够不上。而在眼前这件事上,他又不能去问林所长,因为这违背回避原则,依林所长的个性,也不会给予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
如果说,没有最近这两桩事故,接纳流刑徒的事,绝不会让唐白这么头疼。仅仅在处理流刑徒问题上的不得体,至多是让他背个纪律处分而已,过上两年,表现好一点,处分也就解除了。可加上这两桩事,性质就完全变了。假设这一阶段没有处理好流刑徒的问题,很可能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引发赛尔星上有关部门的关注,那么可供自己运作的空间就大大压缩了,想捂盖子就成了个天大的难题。搞不好,这两个事故一个也兜不住,全得大白于天下。到时候足够自己死上一万次的。
比起刚才安保部门直接宣布对自己的逮捕,这安置流刑徒的问题令人痛苦的程度并不轻多少。这就好比死刑与死缓之间的区别而已。想到这,唐白嘴里泛上一阵恶苦,不过他还是安慰了自己:起码不是没有斡旋的机会和余地。
思前想后,唐白决定祭出自己的法宝:以ts招待标准拖住流刑徒。这又是一次不惜一切代价,先安抚住这位爷再说。等盖子都捂得差不多了,再考虑这位爷的安置。
想到这,唐白启动通讯镜,准备联系正在负责处理哗变的钱望海,通知他在完成工作后,马上去接洛和平。结果钱望海的电话怎么都连不上,始终回应的是无法接通。唐白急的边在地上转圈,边骂钱望海这个混蛋,却全然不记得,是自己命令钱望海切断与数字神经中枢的联络。等唐白想起事情的关键症结时,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无奈的唐白只能以电子邮件的方式联系钱望海,交代有关接待流刑徒的相关事宜。随后,又安排矿管所总部联络太空站负责人田立诚,告诉他,所里有急事待处理,希望能代为照顾这流刑徒,矿管所会在第二天派人去接人。
安排完这一切,唐白的心弦仍然紧紧地绷着,一点都不敢放松。因为还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可以左右着事态的发展方向,或生或死,依然没有一锤定音。除了期盼钱望海早点看到自己的邮件外,唐白只能默默祈祷,暗道一声: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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