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无不奉陪便是。”
他这话说得极为干脆不转弯抹角便如一把利剑显示长孙家不惧任何挑战却是为刚才安逸轩的出现争回少许气势。
“胜北兄多虑了。”安逸轩摆手道:“安家岂是好斗之辈此次前来不过听闻长孙家得柳宗宿献宝逸轩才厚着脸皮来此好目睹宝物风采罢了。”
长孙胜北大觉头痛安逸轩这番话连消带打既道明自己非来滋事长孙胜北自然不能把他轰出去;而他一句非好斗之辈却让人勾起二十年前长孙洪烈主动挑战安家却又以一招落败之事暗指他长孙家才是那好斗之人且还技不如人。
这几句话比安逸轩的修为更让长孙胜北难以招架当下长孙胜北只得干笑几声装糊涂道:“若然如此便安兄入座。算算时间柳大叔差不多要到了。”
他话才说罢厅外传来怒骂跟着又有交手时劲气相击的声音传来。
声音来得极快显然有人硬闯而至且修为不俗。须知为防外人闹事此次长孙胜北带来家族中的一批好手而安逸轩能够飘然而至却是以他的身份长孙家下人不敢阻拦罢了。
而眼下这厅外来人显然非是受邀之列且也不是长孙家须尊敬的对象否则何用硬闯。
宴会的节奏接二连三被打乱以长孙胜北的修养也不由动了真怒。顿时他双目亮起神光倒要看清楚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不顾阻拦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