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栈雪着他搬开方几蒲团,让耿照平躺在杨蓆上,自己却裸着汗津津的雪白胴体屈膝跪立,修长的玉腿一跨,如骑马般坐上他结实的腰间.
她握着里满腻白浆滑的龙杵,将钝尖纳入如鲜藻般厚嫩酥润、绉折丰富之处,就着润泽,一点、一点吞进翻出肥美外阴的两瓣肉唇—坐到底时,两人均昂颈仰头,颤着吐了口长气.
「好……好紧凑……」杵茎被一团温热软肉紧柬着,光是这个插入的动作,已令明栈雪不住抽搐,膣中虽娇嫩无比,控制收缩的肌肉却强而有力,如婴儿握拳,一掐一掐地排拒着异物的入侵.
耿照喃喃赞叹:「你里头……真是窄小得紧,像……像鸡肠一般.」扶着女郎结实白皙的修长柳腰,便要抛耸起来.
明栈雪兀自轻喘不休,还未从他的壮硕粗长里全回过神,忽觉怒阳蠢蠢欲动,拱着丝滑般美背大叫一声:「呀!」双手死死掐握着他的胸膛,几乎要掐出血痕来;咬牙一阵酥颤,半晌才勉力回口:「别……别!你那儿太……太大啦,我……有些吃不消.」按着平坦的小腹微蹙着眉,吃痛的表情如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喉音如诉如泣,令人血脉贲张.
从耿照的角度向上看,她一双豪乳尖挺如峰,沉甸甸的乳房下缘坠成了两弯完美无瑕的正弧,圆得不可思议,就连立面的弧度也是曲线丰盈,如两只悬在胸前的半圆乳球,细腻的肌肤光洁如丝,更突显出圆的饱满.
像这般硕大的乳量,直立时很难维持形状;重量集中在下缘的结果,常会将上半部的胸脯弧线拉平,锁骨下甚至微微露出胸肋,而失去支撑的乳房则向下向外沉坠,将失去原有的尖挺.
但明栈雪长年修习上乘武学,全身更无一丝余赘,肌肉可比极富弹性、百炼如纸的过的啸**诀,牙关一咬、绷紧耳膜,意存下丹田;耳中一窒,再不闻明栈雪娇腻的喘息.
耳目闭绝,他的心神迅速沉淀,犹如坠入一团无边无际的黑暗.
倏忽之间,琴魔所传授的那篇千字怪文浮上心头.思绪所及,耿照的意识慢慢解离,无身可置、无所可之,无可名状…遁入虚静的耿照并不知道,自己刚跨过了一个艰难高槛,亦即道秘中所谓「不即不离,勿忘勿助,万念俱泯,一灵独存」的入门境界.修道养气士称「正念」、「炼心」、「意守」,赋名甚多,不一而足,所指却都是这一层最最关键的、遁入虚静的根本功夫.
寻常修道人以为「虚静」便是打坐冥思,三思守」便是想像气在体内运行,第一步便练错了,后头便是照着不世出的金丹秘笈修练,也练不出结果.当武功练到了某个层次,能摄心观想、不受外物所扰时,即便不通丹道,也能自行遁入虚静,窥破玄机.
故世间的绝是「钻」入四肢百骸,倒不如说是融融渗入,才刚经过剧烈运动的肌肉筋脉彷佛浸入一团温水之中,温热舒泰的奇妙感觉以两人交合处为中心,次第向全身扩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耿照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浑身上下无不舒畅,所有毛孔似乎都变得更纤细灵敏,一点也没有交合后精疲力竭的感觉,被箍在温湿肉穴里的杵茎依旧坚硬无比,似比交欢前更勃挺有力.
他张开眼睛,见明栈雪正睁着一双妙目,笑吟吟地凝望自己,彤红未褪的雪白娇靥汗津津的,紊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口唇边,虽是风狂雨骤后的凄媚模样,却无一丝狼狈娇疲,肌肤隐隐焕发乳质辉晕,流光莹然;自识得她以来,当以此刻最为美丽.
耿照看得怦然心痛,怒龙又更胀大些个,一跳一跳的火劲逼人.
明栈雪猝不及防,挺着柳腰娇呜一声,红着脸啐道:「坏……坏东西!」晈着唇狠狠瞪他一眼,却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幽怨羞意.
耿照搂着她,抚摸她光滑湿润的赤裸美背,皱着眉头露出一丝茫然迷惑,片刻才道:「这……便是碧火神功的双修法么?怎么我……没……」摇了摇头,似觉此问荒诞,难以出口.
明栈雪把脸藏在他的颈畔,也环着他结实的背肌,闭目轻笑:「你想说的是『怎么我没出精』,是吗?男女之精,所结的是肉胎,是真正的胎儿,肉胎固然也有先天胎息,但汲取不易,百中只能汲取二一.因此采补之术只是末流,功法稍一不纯,弊病丛生,万万比不上道门正宗的双修法.」耿照喃喃道:「采补……也与肉胎有关么?」明栈雪笑道:「男女交合同登极乐,阴阳相济,便生元胎.但元胎是『气』之至纯,没有形体,须得男女两精媾合,才能化生胎儿.采补便是应用这个道理,盗取元胎已成、肉胎未生时,所产生的先天滋补之气.」男女之精结成肉胎,男阴女阳却结成元胎.
女子修练采补之术,必须让男子在体内射出精水,而男子采补则多寻黄花闺女.
这是由于处女未曾有孕,初次高氵朝之时生命自求延续,释放的女阴最为浓厚;等到女子多行房事,身体便视交媾为常态,所出或不如第一次那样精纯.
耿照明白过来,忍不住微笑:「我以为男女双修,都要射出来才算了事.」明栈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