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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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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折 通幽曲径,正邪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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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往后挪,又怕他突然不听话、暴起侵凌,赶紧撂狠.

    「你把手放在壁上,不许碰一碰我的身子!」

    两人私密处一相碰触,均是忍不住闭目仰头,浑身绷紧.耿照暗想:「好……好滑!」染红霞心中想得却是:「好……好大……好烫人!这般凶猛巨物,怎么……怎能进得去?」胸口小鹿乱撞,却是惊惧大过了羞耻,酥胸不住起伏,晃出一片诱人乳浪.耿照不能用手,只得沉下腰来,小心翼翼的拿杵尖不定便要排关而入.

    两人厮磨片刻,杵尖渐渐滑入一条浅缝里,耿照乘着湿濡往前一花径玉门,光这些不适也够她受了,难怪膣内干涩,摇头道:「二掌院,这样是做不成的.」染红霞只是抽泣,并不搭理.

    他系好裤头,随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处两尺见方、深约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扫去灰尘,又到溪边以衣包水,将酸泉溪水舀入窟窿.衣布漏水严重,纵使他施展轻功,也来回了好几趟,才将窟窿倾满溪水.

    染红霞正自伤怀,听他来来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渐渐生出一丝好奇,泪水稍止,忍不住转头望去.耿照用昆吾剑从火堆余烬里拨出一枚枚烧热的鹅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去细灰,将石头拨入窟窿里,「嘶——」的一长声蒸汽缭起,转眼便将窟溪水烧热.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干净的衣摆,在溪边搓洗停当,随手拧了热水,道:「转过身去.」她明白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俏脸微红,心中忽有些异样,低声道:「我……我自己来.」耿照摇头:「你弄不到背上.」

    染红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犹豫,又听他说:「坐到火边来.离水也近,免得水凉,对身子不好.」迟疑片刻,终于坐到篝火边,默默转过美背.

    耿照为她细细擦拭伤口,出手轻柔,极是专注.染红霞听他呼吸起伏平稳,的确不是借机轻薄,心想:「刚才说要的也是我,说不要的也是我,他总是尽心配合,无一句抱怨.」想想耿照也是无端被牵扯进来,毕竟与那些个采花逐蝶的登徒浪子不同,骂他「存心狎戏污辱」、「非是正人君子」,的确冤枉了好人.

    忽听耿照说:「二掌院,这儿有道拉长的口子,血痂沾住了脏污,怕要化脓,须尽快处理.」用热巾轻按她右胁下的一处伤口.

    染红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桥碎裂时受的伤,一路来屡屡挥动右臂,伤口几度复裂,知道不可轻忽;犹豫片刻,轻轻解下罗衫.

    那金创划过胁下,连肚兜系带也一并痂住,她反手拉开带子,右手捂着胸前水红色的锦缎肚兜,露出一片白璧般的赤裸美背.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专心为她抹去创痂上血污,却听染红霞问道:「你……头一次的对象,是……是你的心上人么?」他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讷讷摇头.

    染红霞低声道:「我以为头一次,都是要同心上人的.原来不是.」

    耿照摇头:「我不是.」便将当日满春园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她待我很好,也没笑我不济事什么的,感觉起来很像我阿姐.」耿照耸了耸肩:「想到是阿姐,心情便轻松多啦,很亲切似的,也就不那样怕.」

    若在平时,听他将青楼女子比作自己的姐姐,染红霞肯定愀然变色,斥为轻浮无行,此时不知为何,却觉耿照口吻诚挚自然,并非登徒浪荡,是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不觉微诧:「男子对这……这种事,也会害怕么?」

    耿照笑了起来.「怎不怕?我是给他们架进满春园的,头皮都麻啦.还好遇到了小闲姑娘……」忽见她雪白的背脊一阵颤抖,愕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么?」

    染红霞摇摇头.「我是笑我自己.口口声声劝采蓝要坚强、要活下来,事到临头,自己却怕得要命……」说着,转过一张笑得微微眯眼的姣美玉靥,两行珠泪却滚下面庞:「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耿照摇了摇头,正色道:「怎么会?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最坚强、也最最佩服的女子.」片刻又补了句:「自然也是最美丽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般、令人打从心底想珍惜宝爱的,坚强犹在美貌之上.

    染红霞低垂粉颈,半晌才低声道:「你……能不能……让我别这么害怕?」说到后来声如蚊蚋,连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

    耿照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点头道:「交给我罢.」将衫子铺在火边,褪了一身衣物,轻轻将染红霞搂倒.

    她惊呼起来,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着胸前肚兜,慌道:「不……不要……」耿照动作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搂着她浑圆的香肩,温言道:「都交给我罢!别害怕啦.」轻握住她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

    他膂力极强,染红霞入他怀中,顿成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环过她的肩头,既轻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来的右手揭去覆着酥胸的水红色锦兜,满满的握住了一只结实坚挺的左乳.

    她最是宝爱双峰,连沐浴时都只掬水冲淋,至多轻轻拍打、按摩,令结实饱满的乳房不住弹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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