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死不足惜,你别……别让这帮贼子糟蹋自己.」阿挛无法抬头,闻声细辨,却是邻家的六旬老人樊叔.又听俩青年汉子骂不绝口,一阵拳脚呻吟,才渐渐平息.
男子冷笑着,突然捏住她绵软的双乳,用力插入!阿挛哀叫一声,本不想示弱,无奈娇躯敏感至极,又似对疼痛有所反应,男子狂风暴雨般恣意侵凌,动作、力道比原先更加粗鲁残虐:她被捣得喊叫不出,全身绷得死紧,睁眼张大嘴巴,口涎汨汨流出.
未几,男子大吼一声,拔出来射在她佈满红色捏痕的酥胸上,杵茎上带着鲜红血丝,尚在流动,射出来的却是极稀薄的透明浆水,还不及滴在乳上的汗水多.
「这……这一个,当是我送的!」
他面色发白,嚥着唾沫勉强调匀喘息,手一挥:「放……放了五个!」
众恶少嘻嘻哈哈,松开了五名村民.
忽有一名恶少大笑:「公子爷,您瞧这个!」架起五人之一,只见那青壮汉子双膝染血、两颊凹陷,几已不成人形,但裆间却高高昂起,模样十分突兀.
男人气喘吁吁,咬着一抹狠笑,低头睨着阿挛:「你舍身救人,他们倒是看得爽快!这等样人,你还要救?」阿挛脸色惨白,只是闭目流泪.
男子轻声道:「你再怎么美丽,被我干过之后,其他男人都当你是残花败柳了,个个只想干,却不会有人敬你爱你.你村里那些姨婆婶娘,会一辈子在你背后,说你是被男人玩烂的婊子,暗里妒忌男人们忘不了你的身体,想尽办法将你赶出这个地方.」
阿挛闭口不语,但心里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从小到大,美貌带给她的,总是坏多於好.昔日尚且如此,何况失贞?
「犯不着为了这些贱民,伤了我对你的喜爱.」他柔声对她说:「那些女人放你孤身一人来受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藏身处供出来,与你亲厚的,我通通饶过不杀.」
那就是要杀尽其他人的意思了,阿挛想.
这么狠、这么疯、这么嗜血的男儿,偏偏是我的郎君呢!佔了我的身子的、又苍白得惹人疼的郎君……眼看村中男人的性命是保不住了,最起码要保住女人的.阿挛含泪一笑,淒然摇头.
男子端详她许久,什么话也不说.只听一阵惨呼此起彼落,不多时台前响起啪踏啪踏的脚步声,一名恶少兴奋地回报:「公子爷,都放啦!一人切成了七段,一股脑全都放溪流去,水上一片红哪!真是好看.」
男子皱眉道:「五马分屍也才六块,哪来的七段?」
恶少们大笑:「个个那话儿都硬得棍似,顺手又切下一段.」
阿挛差点晕死过去,男子低头看她,轻轻抚摸她泪湿的面颊,柔声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女人,在哪里?」
阿挛哀求似的望着他,咬唇不说一句话.溪畔的竹庐、可爱的小女儿、夜里羞人的缠绵……美丽的图画「锵!」一声在她心里碎去,就像碎於夕阳的漫天云彩一样,只剩下小小的一片叫做痴望.
男子点了点头.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我不会杀你,而且打算按照你的意思,遵守我们的约定.四十九个人,换你四十九次:扣掉我要了的五次,再四十四次就好.」他跃下木台,穿好裤子,回头一招手:
「来!你们十一个混蛋,一人四次,一次不许多,一次也不许少.」
恶少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
「动作快啊!」男子笑着,亲切地招呼:「太阳下山以前,咱们还得放人呢!四十四人一齐『放』进水里,看能不能把石溪堵起来!」
◇◇◇
「那些恶少欢呼起来,轮流上前侵犯我阿姊,又动手打她.」药儿若无其事的说着,伸手往盒底一捞.
「咦?糕没啦.这时候来点茶也挺不错.」
众人听得惨然,偌大的灵官殿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说话.谈剑笏半途就听不下去了,本想开口问个清楚,忽又转念:「这娃儿看似幼小,说话又非是童稚之言,面对满座江湖人,犹能神色自若,侃侃而谈,背后绝不简单.且听他说下去.」
任宜紫道:「你阿姊惨遭凌辱,你还不上前去拼命?小小年纪,忒没血性!」
药儿见没人奉茶续点,有些意兴阑珊,懒得与她斗口,抓了根乾草随口咬着,冷笑:「我若是上前拼命,今日说故事给你听的,只怕是一分七截的无头鬼.你摸我下边,看有腿不?」
女子多怕鬼怪,任宜紫悚然一惊,强笑道:「你……你别胡说!有这么爱吃糕的鬼么?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药儿续道:「我躲在草丛里,听他们淫辱我阿姊,后来也懒得轮流了,一次四五个人齐上.闲着的便『一次』、『两次』大声报数儿,报了多少,便解下几个男人带到溪边去,然后提着刀空手回来.
「我边看边哭,哭得累了,居然在草丛里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时,广场已空荡荡的没半个人,连我阿姊也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