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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恋魔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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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化成雷,才碧光爆发。霹雳一声,红发老祖躲避不及,忙将元神振起,几乎也被齐腕打折。

    红发老祖料理腕伤後,化出元神冲上云霄,只见星河耿耿,绝远天际,似有一痕青紫光华飞掣,瞬间失去踪影,欲追无从。那是阴魔幻出的三女化身,三女原身却在气化了的阴魔原身掩蔽身影下,逃离红发老祖,忙命狂飞。

    易静、英琼、轻云三女驾遁光逃出老远,回顾没有追赶,大家略按遁光歇息。轻云闻得易静连用法宝伤了红发老祖,大惊道:“易姊姊,你闯了大祸了!这红发老祖量小记仇,和本门好几位师长有交,掌教师尊此时还下帖请他。我们上门忤犯,乱子己是不小。他如就此和本门为仇,不去峨眉,还较好一些。他如能隐忍,径去赴会,当着老幼各派群仙质问掌教师尊,诉说我们无状,姊姊这时还算外客,尚不妨事,我二人至幸,也得受一场责罚,岂非无趣?”

    易静脸一红,尚未答言,英琼笑道:“周姊姊想是和大师姊常在一起,受了陶,潜移默化,无一件不是万般仔细,惟恐出错。天下事哪里怕得了许多?你只顾事事屈着自己说,却不想当时易姊姊如不施展法宝将他打伤,照若兰姊姊平时所说红发老祖的行径和法力,岂能不追我们?要是被擒了去,受他一场责辱,押着我们往峨眉一送,那时丢人多大?我们吃了亏,也还不是白吃麽?与其那般,还不如死呢。既然抵敌为的是脱身逃回,谁保得住动手不伤人?”

    世事尽多出人意表,谁能前知,事到临头,只能衡量轻重得失!要是一切都从对方、敌方的立场去演绎,就算事事全部预知,也寸步难行,甚至不动,也是弥天大罪,一切是看主事者的心态倾向。阴险狼毒之伪君子就是佛口蛇心,见乜反乜,党同伐异,处身其权力之下,绝无容身之机会,所以历朝宫闱政变,若非身处必死无生之境,谁肯孤注一掷。

    易静笑道:“毕竟李姊姊快人快语。红发老祖乃我所伤,师尊如果责罚,我一人领责便了。”

    轻云道:“我们既在一处,祸福与共,错已铸成,受责在所不计。只是连累师长们操心了。”

    团结就是力量,玄门正宗就是事到临头,有这个担当,才胜者成王,输了的就是寇了。不过同恶互济,也可吹遍歪风。佛与魔本是一体两面,看观摩者所处是那一个立场角度了。

    英琼不见神飞来终不放心,仍强着轻云、易静,绕道往崇明岛一行。刚刚飞起空中,忽见正西方一片祥光,疾如电驶,从斜刺里直飞过来。

    阴魔现出紫云宫易筋後本相,有光霞围绕,彩气缤纷,迥非习见,朝着三女把手一抬,便往下面山头上落去。轻云也认不出那是阴魔胎相,但阴魔故意散出红珠的基因气味,不由英琼不缠上来。英琼不禁狂喜万分,顾不得再说话,跟着朝下飞落,敛遁光缠倒在地,抱着那道人的双膝,暗暗揩磨着阴魔肉,思量着当日套失神,身首二处,不禁泪如泉涌,兀自说不出一句话来。

    英琼不知长眉真人留在紫郢剑内讯息,刻划出她的原形。妙一夫妇也秘而不宣,但也不知阴魔与美人蟒有基因感应。阴魔也不想早泄机密,权宜认英琼为女。大袖挥处,一片祥光瑞霭,簇拥着三女腾空而起,往那依还岭飞去。

    百馀里途程,顷刻便到。走到一片树林以外,正当岭的中心地带,前面生着一大片异草,约有万千株,绿茸茸随风起伏不定,宛如波浪。拨开草丛中心,即见草下离饥不择食,甚至给谁噬了,也茫然无知矣。

    巢急剧寻,颇赖小腹举托。阴魔舌尖顺舔而下,见其小腹丰腴而却平坦,不向身外涨出。在一般人眼中,似觉难符美感,而又难得一见,实则绝品难寻。皆因性器官的神经中枢在後盆骨内壁,邻近下肢血管聚合处,皆在肚脐下小腹内。腹肉盈则压逼血管及神经,令之不甚畅通而供应受阻,几难登峰造极矣。阴魔再伸出舌头沿着肉缝轻轻的上下舔,鼻尖在阴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胀硬的阴蒂,轻旋厮磨。英琼受到火烫的刺激,下身变得又燥热又潮湿,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咻咻的吐出热气。受不住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阴蒂也若爆炸,迫不及待地摇动起她的腿根,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喘息,把欲火呻吟出来。

    阴魔得逢绝品,淫心顿炽,肉怒挺直伸,拨草入洞,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易静的短处,才有易静遭遇鸠盘婆,再受九鬼炼生魂,阴魔却置之不理。

    英琼得回元丹後,尚陶醉在欲海性趣中,缠扰阴魔不放,可惜易静轻云已飞近小门外。阴魔由英琼热中抽回巨,重开洞门。恰巧轻云也同时由对面驾遁光飞出。

    那轻云进入的小门,里面是黑洞洞的小路,又狭又曲折。轻云飞行了一阵,渐行渐高,终达那存放艳尸的室外。那室四壁黑沉沉空荡荡的,奇香袭人。剑光照处,黑玉榻上一个道姑,美艳绝伦,灵眸微启,瓠犀微露,缓缓坐了起来,却又随着卧倒,似这样三起三落。轻云不知艳尸已初步复体,几乎飞蛾扑火。犹幸忽听一声长啸,似龙吟般起自榻底,阴风大作,四壁摇摇欲倒。轻云慌不迭地回身遁走,暗中默记道路,不消片刻,已飞达来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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