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将手搭在了菁菁的腕脉上,一缕内劲输了进去。他朝王锐摇了摇头说道:“没救了,她的心脉已断。这是一门邪功,修习即使没有高深的内劲,全身被制时也可自断心脉!想来这些‘蜂刺’杀手都习有这门邪功,为的就是不留活口。嘿嘿,那位东圣教主想必也是一位绝“东圣教”既然不知死活主动找上门来,那自己好歹要让其知道“死”字是怎么个写法!前番在大同府重创了卯圣骑士团后,原以为他们已然知道厉害,必然会蛰伏一段时间。想不到其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是更加气焰嚣张,居然将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势力之中。既然如此,那他也只好全力来对付这个大敌了。
他沉默了片刻,这才转向小皇帝,跪倒在地恭声说道:“皇上,臣安排不当,使得皇上险遭不测,还请皇上重重治罪!”
朱由检适才也一直在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此时才猛然回过神来,略显尴尬地一摆手笑道:“太傅言重了,此事与你无干,相反你倒是刚才又救了朕一次!朕封赏还来不及,又怎会治罪于你?”
刚才正是他自己看中了菁菁,并出手豪阔点了她地花魁,这才引了其后一系列地事情,实难怪在他人的头上。当然,刚刚若是朱由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王锐无论如何也是逃不了干系的。但现下他既是安然无恙,自是不能厚颜将责任都往他人身上推。
王锐闻言连忙叩头谢恩道:“皇上的话令臣惭愧,臣办事不周,皇上不怪罪已是令臣深感不安,又岂能厚颜要什么赏赐?”
朱由检伸手将他扶起,笑吟吟地说道:“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太傅还是给朕说说那‘东圣教’吧,前日你在大同府灭掉的卯圣骑士团不正是这邪教的么?”
王锐点了点头说道:“皇上说地不错。那卯圣骑士团正是‘东圣教’地十二圣骑士团之一。眼下天色已晚。还是请皇上先回宫歇息吧。待明日臣再向您细说不迟!”
朱由检略一思索。也只好点头说道:“好吧。就依太傅说说!”
王锐大喜。当下立刻安排聂枫、聂桐等人护卫小皇帝悄悄回宫。自己则立即赶回了府里。马上命人将孙传庭等人召来。连夜商议对策……
第二天一大早。王锐没有进宫。而是先来到了内卫地总部。这还是他回京后第一次正式来“上班”。因此所有地人都是精神大振。
除了姚福欣远在南京主持情报司南进地工作之外。其余地三巨头都已聚齐。时隔很久之后。几乎包括了所有高层在内地内卫最高会议终于在王锐地主持下又一次召开。
会议地主题简单明了。就是商讨如何尽快摸清“东圣教”地老底。并将其一举铲除。同时王锐还布置了彻底清查内卫、龙虎卫、兵工厂、化学实验室等重要部门事宜。还有便是全力缉拿菁菁地同伙。
昨夜在马莺儿的帮助下,那几位神秘客人的头像已然画好。根据她和另外几个见过那些人的仆役、婢女所说,至少有九成相似。
于是王锐昨天夜里便命那些画工通宵“加班”,一口气赶着画出了数百张画像。他命令将这些画像全部放下去,除了内卫、龙虎卫,另外还知会了刑部、五城兵马司和京师三大营,把京师百里范围内的水6交通要道尽数封锁,全力缉拿这几个“东圣教”地人。
将这所有的一切全部忙完之后,他才动身前往皇宫,见到了小皇帝此时已是接近中午时分。
朱由检正急得像热锅上地蚂蚁一样转来转去,一看到王锐,他顿
大喜的神情,连忙上前将他拉起来说道:“太傅你都快要急死朕了!”
王锐见他一副猴急地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恕罪,臣要安排对付‘东圣教’的事情,所以才来晚了。不知皇上因何事着急?”
朱由检闻言不由得露出诧异之色说道:“太傅难道还没听说吗?今日上午京城里就已是流言四起,说是朕昨夜在‘瑶池苑’风流倜傥,以8oo万银元点中花魁,结果却被那花魁所刺,眼下已是身负重伤生死不知!不到一上午地时间,这流言已传遍了大半个京城,朕还是听了出宫办事的小太监的回禀这才知道。已有好几拨外臣来借请安之机探听虚实,都被朕赶了出去。想来那些御史们的折子也很快就要到了,此事可如何是好?太傅不是说有妙招吗?还不赶快拿个主意!”
王锐听罢不禁眉头微皱,心说“东圣教”的这些家伙动作还是挺快,这么迅就将流言散播了出去。看来其意图也很明显,就是想要制造混乱,让自己疲于应付言官的攻讦而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他事,他们也好从容脱身或是再另有其它的图谋。
如此说来那几个“东圣教”的人应该仍在京师之内,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将流言散播出去。他们在京城里多半还有据点和帮手,要不然昨夜在城内绝对无法落脚,散播流言也不会那么顺利。嘿嘿,对方自以为此计玩的高明,却不知反倒露出了马脚。只要确定了人仍在京城内,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你们给挖出来!
他一边心念电闪,一边朝小皇帝笑吟吟地说道:“皇上不必担心,臣自然已早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