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将军政大权尽握在手。
虽说虎墩兔憨的中军还未到,但5的前锋部已是城中兵力的2o多倍,完全有能力起强攻,所以眼下能否击退蒙古大军的第一波攻势已变得至关重要。
离开了巡按衙门,王锐直奔北门。渠家祯早已经等在那里,二人也不多言,径直上了城头。
从城头远眺,用肉眼就能看到蒙古大军的大营。一眼望去只见帐篷层迭,幡旗招展,绵延不见尽头。
王锐接过了一旁王谦递过的千里镜举起细看,将蒙古大营的景象清晰地拉到了眼前。
经过不断地改良,现在龙虎卫所用的千里镜已经能达到3o距,所以王锐此刻看7、8里之外的蒙古大营,就像是距离一、二百米一样,一切景象清晰地尽收眼底。
只见蒙古大营之中兵强马壮,军容极盛,一切都井然有序,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支精锐之师。
王锐在心里暗暗将其与八旗精兵做了比较,认为二其实相差仿佛,只不过后金拥有努尔哈赤、皇太极这样的绝代枭雄和更多有名的猛将而已,因此才一直把蒙古人压在了下风。
看了良久,王锐才放下了千里镜,面色平静,似乎对声势极盛的蒙古大军并无太大的反应。
渠家祯在一旁偷眼观看,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他本身就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了,但看了蒙古大军如此声势后也不免暗自心惊。而威国公的年纪连自己的一半都不到,竟能如此淡定从容,仅就这份胆色来说,也不愧当朝第一名将之誉了!
一边这样想着,渠家祯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按照蒙古人的习惯,他们今日会休整、准备,明日就会开始大举攻城!不知大帅可已经有了破敌妙策?”
他是少数知道底细的人之一,自然明白所谓的龙虎卫和1o大军的援兵都是镜花水月而已,要想抵挡蒙古大军的进攻,靠的还是眼下城中这点可怜的兵力。
因此眼见王锐始终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渠家祯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很想知道这位当朝第一名将究竟有什么破敌的妙策。
王锐闻言淡淡一笑,用手指着远处的蒙古大营说道:“渠将军请看,蒙古大军虽然声势极盛,但却没有摆出铁桶阵,而是故意围三缺一,留出了南面的道路。这种布置是典型的心理战,说明敌人其志只在夺城,令我们不能生出与城池共存亡的决心,一旦战事吃紧时就忍不住会弃城而逃。呵呵,看来蒙古人还不知道龙虎卫的本事,竟敢给我们留下了如此大的机动余地,本帅自然会让其知道厉害!”
渠家祯熟读兵书战策,因此听了王锐的前半截话时连连点头,但后面的却没有听懂,于是插手一礼恭声说道:“末将愚鲁,还请大帅明言!”
王锐微微一笑,招手示意渠家祯俯身过来,然后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渠家祯听罢忍不住大吃一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行,大帅乃万金之躯,身系我大明安危,又岂可亲身犯险?若是万一有什么意外,末将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我大明千万百姓交代?”
王锐淡淡一笑说道:“现下情势危急,舍此外渠将军还能有何良策?自古以来兵凶战危,何人敢言有万安之法?将军不必再多言了,今日本帅已决定行险一搏,如此方能破去蒙古大军的攻势。将军但请放心,我命系于天!老天既有兴我大明之兆,区区的蒙古大军又能奈我何?”
渠家祯见他如此身份地位,为了胜利竟也不惜甘冒奇险,忍不住亦是浑身热血沸腾,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垂说道:“大帅英勇盖世,末将愿赴汤蹈火誓死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