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锐自是一下就听出了他含讥讽之意。暗指他们父子二人过于孟浪。只凭一卦之象就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直是有如儿戏一般。
他当然是故做不知。只是笑吟吟的说道:“家父行事一向是杀伐果断。从不拖泥带水。这点令在下亦是钦服!威国公乃是我朝的传奇人物。想来绝无欺骗、戏耍我童家之理。在下亦深信听国公爷的话绝不会有错!但不知常员外认为怎样?肯否与童家携手开窑?若是你我两家联手。我敢断言将来大同府的煤窑必为天下之最。还望常员外别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才好!”
常书欣闻言不禁沉吟起来。心说对方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威国公王锐的确是传奇一般的人物。此番若非形势所迫。他们常家是绝不愿选择在大明银元一事上与之为敌的。
眼下他们似乎已经占据了主动。只等着合适的时机来做最后的难了。但是汇通那边还没有动静。而且只要是威国公王锐的人在。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就言必胜。
况且这一次即使他们在纸币大战中获的了最后的胜利。也不太可能一举就扳倒了威国公。最多只是令其锐气大挫。让汇通银行无疾而终。重振他们的票号生意罢了。
但此番他们与威国公结下的梁子可是非同小可。待到其威的一天。会有怎么样的报复殊难预料。作为常家的一家之主。常书欣自是要权衡利弊。为长远来考虑打算。
而现下童家与姚福欣的关系密切。可说是有一天大的靠山。如果那棋卦之术当真神奇的话。大同府的煤窑恐怕就会尽数落入其掌握之中。常家可就失去了一个进入煤业领域大大拓展的好机会。同时也失去了借童家的关系向威国公示好。修补双方关系的大好良机。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常书欣动心的话。这一点应该还排在可以进入煤业再令常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上。其实若非是常家早已经绑在了代王的“战车一次他是宁可让出票号的生意。也绝不愿去树威国公这种强敌的。
正当常书欣忍不住有些动心之时。他忽然又转念一想。对方有这么硬的靠山。会否始终与自己精诚合作呢?别这时候用着自己时说的好听。待将来煤窑成了气候时再将自己一脚踢开。虽然俗话说强龙不压的头蛇。但对方若是有内卫做靠山。自己这个的头蛇也是难有办法。
答应合作固然是诱人之极。拒绝也有拒绝的道理。常书欣真是感到陷入了两难选择的境的。
他今日本来是想亲自出马试探王锐的底的。可是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摸清对方的虚实。反倒是有些更加困惑了。这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禁令其暗暗感到凛然。心中对这个年轻人愈加不敢小视。
内心交战了良久后。常书欣求稳的想法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心说既然连自己都探不清对方的底细。那还是别去贸然趟这浑水的好。莫如只是答应对方的贷款。既不的罪人。又能稳稳的赚上一笔。
而且那大明银元贷到对方的手里只是个烫手的山芋而已。只要自己愿意。就能让他吃不进去还烫的一嘴泡。这样一来主动权仍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想到这里。常书欣终于展颜一笑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老夫的确是很想与你们童家合作。工谋煤业大举!只不过威国公所卜的乃是童家。若是常家加入进来。怕是会影响了国公爷的卦象。此等罪过常某可是万万担待不起。因此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不过请公子放心。贷款一事就包在老夫身上便是!”
王锐闻言心中顿时松了口气。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贷款。而非是常书欣的所谓合作。之所以与对方唇枪舌剑的大斗了一番。最后又使出了“无赖”战术。都是想令对手既不敢的罪自己。不的不贷款。又摸不清自己的虚实。不敢贸然来趟浑水。经过这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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