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拣起那件破烂的盛装胡乱遮住身体。往地上一坐,双手掩面悲切地抽泣起来,其演技之佳直看得王锐心中瓦凉瓦凉。
他默默扣好衣衫,暗暗叹了口气,心说自己千算万算,没想到最后仍是栽在了这级奶妈的手里。尽管又惊又悔,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最简单,但又是最直接、有效的一招,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和小皇帝一起同来。级奶妈竟也敢在茶里动了手脚。看来这就是老魏精心谋划好的毒辣之计,可笑自己还以为一切已尽在掌控之中,想不到眼下却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王锐所想的一点不错,这就是那左真人给老魏所献连环妙策的第一步。
自古以来无论你是什么样地人,最难以避免的就是在财、色二字上栽跟头。以王锐现在的身份、地位,在财字上是很难做文章了,因此惟有在色字上想办法,这也是从古到今最有杀伤力的一个字。
不得不说这恐怕也是天意,谈到色字。恰巧就有级奶妈这么一个再合适不过地人选。她是小皇帝最在意的女人,又和老魏是同一个阵线,只要她肯出马设局,就不愁不让王锐坠入到彀中来。
老魏深知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所以立刻亲自去找客氏,求她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帮忙。
客氏一听之下就知道老魏这回是想要对手的性命,她心里对王锐着实是有几分情意的,因此一开始一口回绝了老魏,并将其臭骂了一顿,说什么也不同意。
老魏虽然又急又气。但却不敢与客氏翻脸。只有低三下四地再三请求,并向客氏痛陈利害。言道自己若是倒了台,这内廷从此就会变成他人的天下,她和自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又有什么好处?
只要能除去了王锐这个大敌,这天下就始终操纵在他们二人手中,英俊的小白脸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又何必非要喜欢这个看得见却吃不着的危险大敌?
客氏听老魏说得句句在理,犹豫许久之后终于点头答应下来。她虽然喜欢王锐,但无论怎样自己地利益仍是要摆在第一位的。现在的情形已经不同于当初了,王锐不再需要她的保护,反而变成了能威胁到她的存在。她既然已然不可能得到他的心和人了,那索性将其除去也罢!
老魏见客氏终于答应了亲自出马,不由得大喜若狂,当下将左飘高所献的催情药交给了她,并与她共同商议好了行动的一切细节。
那左飘高既然号称紫阳真人,自是精晓丹药之术,他所配制的催情药无声无味,药性比那些普通地药更猛烈了数倍,只要服了下去,任你是大罗金仙,神智也会沦丧在**之下。
客氏心知若是单独请王锐前来,他必有戒心不肯答应。所以才在小皇帝那里假托学棋之名,央求他命王锐过来。
没想到朱由校竟然说要和王锐一同前往,这让王锐完全丧失了戒心,也令客氏大喜过望。于是她借故支开了朱由校,骗得王锐喝下了那杯药茶,这才上演了适才那疯狂的一幕。
当然,她可以完全不必假戏真做的,只需撕烂了两人的衣服,装装样子就已经足够了。但她心中对王锐实是有几分情意,知道这一次他的性命多半不保。于是心生愧疚之下,她这才甘愿假戏真做了一回,充当了王锐的泄欲工具……
说话之间,朱由校已经进到了大殿之内。他刚想笑着问二人的棋下得怎么样了,却瞬间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身体如中了定身法般僵在那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鬼魅般表情。
客氏一看到朱由校,立刻爬起来扑到他的身上,哭得梨花带雨般说道:“皇上,贱妾……贱妾不要活了,只求皇上为奴家做主!”
朱由校见了她衣不蔽体地样子忍不住心中一痛,急忙脱下龙袍披在客氏地身上,替她遮住了羞。
他转向王锐,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露,沉声喝问道:“王卿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否跟朕说上一说!”
事已至此,王锐反倒冷静下来。他知道眼下这种情形,自己怎么辩解也是没用的,于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端正正跪了下来,神色平静地说道:“启禀皇上,臣适才迷失了本性,冒犯了奉圣夫人,实是罪不容诛,但请皇上重重治罪便是!只不过臣还有一言提醒皇上,此事非是皇上看到地这么简单,人的眼睛有时候也会欺骗自己,还望皇上的圣心能够明察!”
朱由校此时哪里听得进这些?他见王锐坦言认罪,不禁气得浑身抖,用手指着他说道:“大胆王锐,枉朕对你恩宠有加,你竟然丧心病狂,连朕之姆妈也敢冒犯!当真是罪不容诛!你……你以为曾屡立奇勋朕就不敢杀你么?来人,将威国公拿下,先与朕打入天牢!”
几名侍卫应了一声扑上前来,却被王锐拿眼睛一瞪,吓得没敢造次。
王锐朝朱由校抱拳一揖说道:“微臣辜负了皇上的宠信,实是有愧于心。皇上如何处置臣,臣都没有怨言,但请皇上好自珍重!”
说罢,他看都不看那几名侍卫一眼,转身径自扬长出殿而去,几名侍卫急忙跟上……
呵呵,淫人们看得爽吗?决战老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