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早已经在等候,眼见皇帝和王锐同来,她喜不自胜,急忙迎了出来,盈盈行了拜见礼后将二人让入殿中落座,命宫女奉上香茗。
她今日着了一身盛装,但胸抹依旧开得很低,露出一大片雪白丰满的高耸和一道诱人的深深乳沟。
可以看得出朱由校对级奶妈仍是甚为迷恋,客氏只朝他飞了个**荡魄的媚眼,他已是一副色与消受,好象将一切都忘在了脑后的模样。
王锐见状不由得暗暗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客氏倒真像是修成了精的妖怪,如果忘了其年龄,她的确称得上是极品尤物。小皇帝对她如此迷恋,若是她一意帮助老魏的话,事情还真是有些棘手。
正自出神之际,忽然听得朱由校笑道:“王卿,朕就先与你对弈一局如何?”
客氏闻言立刻娇笑着鼓掌称善,王锐也回过神来,急忙微微躬身应是。
朱由校的棋力虽然与信王在伯仲之间,但他乃是九五之尊,所以王锐也不能和其下让子棋,否则至尊的龙颜何在?
这可就有点为难了,双方的棋力相差太远,王锐既要展示出自己大国手的风采,又不能让堂堂的九五之尊输得太难看,也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客氏毫不避讳地紧贴着朱由校而坐,将一粒粒葡萄仔细地剥了皮,亲昵地喂入他口中,还时不时地朝王锐飞个媚眼。
王锐一边要专心控制着棋局。一边还要防着级奶妈的骚扰,一局棋下来后也不由得冒了一身汗,所耗的心力丝毫不亚于与过百龄和林符卿这样地大国手对弈。
一局终了,朱由校推枰认负哈哈笑道:“王卿不愧为我大明国手,朕可是下不过你!”
王锐连忙欠身谦逊道:“这方寸的棋盘之争只是小道耳,皇上下得乃是天下这盘大棋。臣如何能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锐这顺口的恭维说得恰倒好处,朱由校心中甚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客氏咯咯娇笑着接口道:“威国公所言极是,皇上是下天下这盘大棋的真龙天子,就别和贱妾争了,贱妾可早就想好好向威国公这个大国手学上一盘了呢!”
朱由校闻言哈哈一笑,当下让出了地方。
客氏坐到了王锐的对面。嫣然一笑道:“印月能得威国公的指教,当真是三生有幸!还望国公爷手下留情,千万别让奴家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才是!”
她地话声娇媚至极,最后一句又说得语含双关暧昧无比。顿时令人忍不住心生绮念。
王锐也不由得心头一跳,急忙收摄心神,不敢抬头直视她火辣辣的目光,微微低垂视线,淡淡地说道:“奉圣夫人过誉了,王锐愧不敢当!”
此时宫女早已将上一局的残子全部收拾好,客氏在棋盘的四角星位上各摆了一粒白子,示意是让四子的棋局。
王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说这级奶妈的棋力比起朱由校来恐怕是还大有不如。别说是让四子了,就算是让九子,估计自己也能杀得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一想到这,他的思想忍不住又跑到了yy的岔路上去,急忙定了下心神,鄙视了自己几句才又专注到棋盘之上。
没想到客氏地棋力比他预料得还要差很多,开始的几手定式还走得似模似样,可1o手一过就彻底露了馅,明显是刚刚学棋不久。
王锐见状忍不住暗暗好笑。心想这可真是无知无畏,就级奶妈这初学的棋力也敢让自己来指教,若是放到现代的网络上去,非让人给喷死不可!
客氏大概也觉察到了尴尬,忽然朝一旁地小皇帝嗔怪道:“都是皇上在这里,让贱妾不由得分心!不如皇上先去忙别的事情,待贱妾下完这盘棋后再来看如何?”
朱由校只以为客氏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让他在一旁看着自己在棋上出丑,于是做出个无辜的笑容,哈哈一笑说道:“好。好。那朕就不打扰姆妈下棋,待你们对弈完后再回来便是!”
说罢。他朝王锐嘻嘻一笑,起身径自出了殿外,将对弈中的二人撇在了那里……
似乎是得到了无声的命令一样,殿中的太监、宫女也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不知不觉间大殿之上已只剩下了孤难寡女的二人!
客氏见已经没有旁人在场,顿时现出了本相,媚态大露,一双美目好似要滴出水来一样,火辣辣地盯住了王锐,仿佛恨不能一口将其吞入肚中才好。
王锐的心中不禁暗凛,急忙收敛心神,拿出了自己棋道上的涵养功夫,眼观鼻、鼻观心,只是盯着棋局,对客氏地媚态视如不见。
但客氏此时的心思已完全不在棋上,她连棋盘都看一眼,只是盯着王锐,顺手胡乱摆着棋子,哪里还是下棋的模样?
眼看着王锐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心中暗笑,忽然开口媚笑道:“国公爷别只顾着下棋,来尝一尝印月的香茗。这可是皇上亲赐的极品大红袍,恐怕就算是国公爷平常也很难喝到呢!”
王锐也忽然无声地一笑,心说自己当初勇闯白沙荡时都没怕过半点,眼下为何对这个级奶妈如此害